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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人听着不住点头,正拍着孩子的脑袋问他要不要试试,突然听到问到了自己身上,一个激灵摆摆手,“我、我不成的。”

以布包头的黄芪背了个采药的背篓,从人群外挤过来,与其他鸣水中学过来的学生们不同,她打扮得就像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妇人,“哪个不行了?我就要读书的。”

抱孩子的妇人沉默了下去。

“那,是不是能考去做官啊?”这是消息灵通,知道京城招了一批胥吏的。对普通人来说,做官与做胥吏都是在衙门里做事,基本没有差别。

学官:“胥吏考试会扩张到全国范围,到时候都能报名参加。没有来县学的,也可以自学。”

说是自学,但放着县里明显来自京中的师长不要,自己在家里能学出个什么名堂?没听说吗,到村子里讲学也只是师生一起,到时候谁知道讲课的是老师还是这次入学的学生?

五花八门地问题将学官堵在了门前,他一一解答了喊得最大声的问题,把同僚们扯出来,将人引进县学内设的大院子。院中摆开了桌椅,纸张笔墨皆备好,只等第一个报名的人出现。

混在人群中精神头十足的原鸣水中学学生、现围观群众们,在人们犹豫时先一步站出来,与学官们配合着,完成了一整个登记和报名流程,拿到了“考试时间通知”,得意洋洋地从里面出来。有了“托儿”的示范,桌椅前人潮很快汹涌起来。

学官们忙碌了一早上,迎接完有意来参加入学考试的第一批学生,总算能休息一会。看了看被写满字迹的一厚摞纸,几人相视而笑。

“还是殿下有办法。”

“谁说不是呢?”

天光亮起,薛瑜一行人已经远远能望见京城的轮廓,薛瑜突然打了个喷嚏,笔下一停,“又是谁在念叨我。”

刚出声,她下意识看了一眼马车角落,确认坐在角落与瓶瓶罐罐为伴的方锦湖还睡着,才挑了挑灯芯,重新修正起这次回京带回去手稿内容。他肩部的贯穿伤可能是因为路上拖延有些感染,晚上发了一次烧,如今蔫蔫的,几乎睡了一路,也免了薛瑜面对古怪的气氛的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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