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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有空暇,定会赴约。”

“一言为定。那就等你闲下来,我要好好找些学生来听讲。”薛瑜当他在说客套话,顺着说了一句,告辞离去。

秦思收起脉枕,继续写他的医案总结。太医署每次诊脉医治都需要留下记录,有旁的事务更是要汇报上书。

写完三殿下的脉象和结论,他顿了顿,没有将薛瑜带了湿帕子来查验食物是否有毒的事情写下,只略略提及了一句“因皇三子瑜出鸣水遇流民,赠防病之法”。将记下的医案用麻绳扎起放好,他取了另一本医案继续研读。

说繁忙是真的,不知是否是行宫位置影响,秋狩开始后,薛氏王族几人或多或少都出现了性情变化,今天的薛瑜表现也与曾经有所变化,他不能确定这是好的变化还是坏的,只能尽快总结出规律想办法研制新药。

比起流民,坐在皇位上的人陷入癫狂才是更可怕的事情。

太医署出行的几辆大车上,他的东西最少,但实际上最需要的部分是与皇帝出行的仪仗箱笼混在一起运来的,箱笼里大多装的是从秘库带出来的医案。

一张被改过几次的药方复又添了几笔,若薛瑜在此,定能看出来这张药方分明是先前薛玥用的。

夜幕降临,行宫天空似比京中干净许多,月初一钩弯月,星子点点,美不胜收。薛瑜解决了一桩心事,顺着小路往回走,火把集中在主干道上,太医署面对的方向略偏,倒是没什么人,只有隐隐语声飘来。

“明日再比”、“拳脚”、“不如钓鱼”……零碎的议论声让薛瑜想起下午的那场比试,她偏头叫来蝉生询问伍九娘与韩员外郎的比试后续。

韩员外郎连着与伍九娘比了三次,不出所料,次次大败。因为林妃要求的彩头,韩员外郎败后作了一首平平无奇的诗,只道是“愧不如红妆”,反思自己的失败,倒没有像旁人一样嘲讽伍九娘只知舞枪弄棒,还算有些清醒。其他人却因此说他畏战,出言挑衅要与伍九娘比试旁的项目,结果撞上正好气不顺的薛琅,被狠狠骂了一顿。

蝉生学着薛琅的语调,恶声恶气道,“亏你们生为大丈夫却无雄心,不知与强人相比,却去处处与小娘子计较,殊不知旁人胜你们多少!”

薛瑜嗤地笑出来,“他这句听着还像话些。”联想前后事,薛琅怕是在为他想象里“弱不禁风”、“久病无所长”的表姐出头。虽然大男子主义了一点,但理没错。想来她听到的议论声,就和下午的比试有关,他们丢了面子,自然是得找回场子的,只不过要避着薛琅罢了。

“对了,你先前写下的矿藏我看过了。今日晚了些,明日早起你回安阳城一趟,替我传信牛力,顺便带些银钱回来,数量我会在信中写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