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年愣是不松手,他死抿着唇,一言不发,只是握着她手的力气松了点。
他脑子里根本就听不进去江枳说的任何东西,他拉着江枳,把门打开,顾不得看迎接他们的猫狗们,快步走进房间里,转身把门锁上,
随即,有些粗暴地把江枳摔在了柔软的床上,倾身覆了上去。
他凶狠地吻了下去,用力地咬了一下江枳娇嫩的唇瓣。热烈的气息席卷而来,把江枳打了个猝不及防。
“嘶……”
似是吻的狠了,江枳轻声呼痛,好像有股血腥味在唇齿间弥漫,
傅景年竟硬生生把她的嘴唇咬出了血。
“你是属狗的吗??”
她一惊,下意识地就想推开他,却惹得男人更加生气了,
他放开她的唇,用骨节分明的手,一把拽下他脖子上系的黑色领带,
容不得江枳拒绝,傅景年把她的双手背在了身后,把领带当作绳子,紧紧缚住了她的双手,
江枳动弹不得,只得任傅景年为所欲为,看着女人抗拒的眼神,他的脸色渐沉,
男人修长的手在她身上到处游离,直到触到腰际,他恶狠狠地掐上女人的腰,问道:“是我对你不够好吗?你要去喜欢别的男人?”
“不、不是啊……我没有去找别的男人!你听我解释啊喂!”
然而傅景年是不会听她解释的:“程楚游、苏禾、甚至还有骆沉……你究竟瞒着我勾引了多少男人?嗯?安分一点不好吗?”
紧接着,他以吻封缄,堵住了她的唇,另一只手朝下探去。
……
她只能听见傅景年一遍一遍地说着:“你听话好不好?”
“你为什么不听我的话呢……”
“乖乖爱我,只照耀我一个人,不就好了吗……”
……
江枳是被渴醒的,
喉咙里的一阵干渴感唤醒了她,
她再一次睁开眼睛时,傅景年已经不在了,只剩自己一个人躺在床上。
江枳试探着起身,想去找点水喝,走到门口,却发现房门已经被反锁了。
怎么回事?门怎么锁了?傅景年呢?
江枳用力的敲了敲门,发现根本就没有人应答。
“傅景年?你人呢?给我开门啊!”
一出声,她就发现自己的声音已经嘶哑的不成样子,没有办法, 她只能大力捶门,门外却还是一片死寂。
直到江枳筋疲力尽,坐回床上,正准备休息一下的时候,
傅景年拿着一杯水走了进来,神态自如,好像根本没有察觉丝毫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