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先搁置不谈,只见他面前的几个年轻男人像是听见了些什么好笑的话一般,极为讽刺地说道:“你还?你拿什么还?你可是欠了我们八千三百万,上个星期我们就一直在找你,你到处躲,今天总算是被兄弟们发现了,我看你往哪跑?”
白父哆哆嗦嗦的低下头去,为自己辩解道:“不是这样的!不是的!我女儿是大明星,拍一部戏的片酬就可以还债了!你们等我啊!”
他的思绪又飘回到前两周,那个神秘的男人带着他一直赢,几乎没有输过,直到……
“老先生,这场筹码好像有些太高了吧,要不,咱们就这么算了?”
男人的脸上笑容丝毫未变,甚至伸出手去推了推自己的鼻梁上的眼镜,看着他说道。
“你在开玩笑吧小张。”白父笑容满面的攀上他的肩膀,“你看看咱们这顺风顺水的,你怕什么?”
他又冲那个眼镜男人晃了晃手里满满当当的筹码,一点要退缩的意志都没有,
男人露出一个神秘莫测的笑容:“既然如此,那你,可不要后悔啊。”
“后悔什么?来来来,快开始,这把赢了,叔叔带你吃大餐去。”
……
后面发生了什么,白父根本不敢去回忆,那男人故意告诉他一个错误答案,不仅手里筹码全输光了,还欠了赌场八千多万,那个神秘的男人,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对上眼前几人不善的眼神,白父无法,只得说道:“你们别急,我、我现在就让我女儿拿钱给我!我现在就打电话……”
眼见那男人又对他挥了挥拳头,他吓的一个哆嗦,又闪躲了一下,
白依依兴许是在拍戏,还没有接他的电话,
单调的嘟嘟声回响在小巷上方,巷子里寂静无声,安静的毫无生气。
那几个追债的打手脸色越来越臭,甚至有一个人开始挥舞起手中的铁棍,似乎跃跃欲试:
“哎,老头,你知道用铁棍打头和用木棍打头,哪个更痛吗?”
不等白父回答,他就自问自答的说:“哈哈哈,是头最疼!好不好笑?”
其他几人似乎都觉得好笑,肆意地笑出声来,只有白父的腿开始战战打抖,两腿间甚至都有湿润的黄色液体留下来,惹得那几人笑得更加放肆了。
就在他们快要彻底不耐烦地时候,电话才被白依依接起,她似乎是刚下戏。
“喂,爸,什么事?”
白父这才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依依啊,快借爸爸点钱,要不然爸爸真的不行了啊依依!”
电话那头的女人轻叹一声:“又来了,说吧,这次你要多少?”
“八、八千万。”白父的语气犹犹豫豫,还是报出了这个天价数字。
“八千万?你怎么会欠这么多?”白依依尖声惊叫,“你是不是又去赌了?你答应过我的,你说再也不去赌了,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