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啊啊啊!!”江枳气的从他背上跳下来要打傅景年,被男人灵活的躲开。
她恨恨地盯了傅景年一眼,趁他开门的时候,
转身团了个雪球,往他身上砸去,却一个没扔准,打在了傅景年的头上,
傅景年的动作顿住了,他缓缓地转过身来,江枳顿感大事不妙,转头就要跑,
却被男人一把捞住了腰,带回了家里。
一阵地转天旋,她已经被傅景年压在了身下。
江枳眨眨眼睛,似乎还没明白过来是什么情况。
傅景年却低下头去,轻轻啃咬她的耳垂,在她耳边说道:“我刚刚陪你堆了雪人。”
“所、所以呢?”江枳条件反射地开口问道。
“所以,现在……”他炙热的唇在她颈间游离,“你陪我做点……让雪人融化的事情。”
让雪人融化的事情?江枳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
可是看见傅景年已经动手解开她的佩奇雨衣扣子,她才陡然明白过来。
“流氓!”她红着脸,却没有反抗,傅景年明白她这是默许了,轻笑一声,伸出手去。
他的手好像还带着屋外的寒气,摩挲着江枳纤细的腰肢,而后逐渐下移,
他仿佛已经做好了准备,紧接着,傅景年闯进江枳的世界里,与她十指相扣,交心长谈。
江枳却已经说不出话来,
只能任由傅景年游山玩水,不亦乐乎。
亲密的呼吸交缠间,傅景年狠狠地在她锁骨上啃了一口,江枳小声喊了声疼,他却不予理会,好像要在她身上刻下什么烙印,打下标记似的。
用力到江枳的锁骨都渗出了些血珠,他细细地舔去,才放过她。
对上女人有些惊讶的神情,傅景年觉得自己大概是疯了,可他无力阻止。
与她对视良久,他才放低声音,说道:“阿枳,我明天要去美国出趟差,大概一个多星期就会回来,等我,好吗?”
他要去国外??那自己的解释误会计划怎么办?
江枳昏昏沉沉的脑袋里只闪过这么一个想法,想说出口的声音却被支离破碎:“就、就不能不去么?”
傅景年没有回答她,只是用行动表示,一遍又一遍的诉说着他的火热爱意。
石楠花悄然盛开,绽放,
直到女人已经精疲力尽,沉沉睡去。
傅景年才从旁边的床头柜里,拿出皮尺,量了量她的颈围,
又细细的量了量她的手腕,一个危险的想法就在他的心底生根发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