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愈加幽深。
言下之意,不用多说,江枳也懂了。
“登徒子。”
她红着脸骂了一句,
良久,
她推推正上方的男人,让他离她远点,
傅景年却低下头去,薄唇也逐渐下移。
江枳惊慌失措的喊道:“傅景年,你干什么?”
他低低喘气:“你。”
江枳挣扎着想跑开,却因为腿上的伤,动弹不得。
正如她之前所想的,她被傅景年捏圆搓扁了,不过是用另一种方式。
她从没想过傅景年会这样做,哪怕他们已经这么亲密了。
江枳呼吸加快,素白的手指陷入他柔软的黑发里,似拒还迎。
“傅景年,你!”
她心跳的极快,像是烟花炸开,几乎要突破极限,
他柔顺的黑发垂下几缕。
“不舒服?”
这让她说什么啊!!
她漂亮的脸上满是泪水,低低咒骂了一声,
傅景年愉悦的轻笑一声,环住了她,问道:“我帮你洗洗?嗯?”
江枳无力地捂住脸,谁能告诉她,为什么当年那个和她接个吻都会脸红的男人现在转头就变成了大灰狼啊?
她任由男人抱着她去冲洗,
在浴室里,他又没控制住自己。
江枳哭的好大声,她简直像是一颗小白菜,不仅腿受伤了,还要被傅景年这样对待,
她一边哭一边捶他。
男人一把抓住她的手,说道:“好好好,不闹了,我去给你做晚饭,饿了吧宝宝?”
她哼哼唧唧:“饿!要吃红烧排骨、糖醋里脊,还要吃宫保鸡丁……”
她一口气报出好几个菜名,甚至还说要吃烤全羊。
“呃……”傅景年看了她一眼,“只能吃清淡的,伤口还没好呢。”
江枳悲从中来,
这个男人他吃干抹净不认人了!!
她悲痛欲绝的开口:“别说了,是不爱了对吗?吃干抹净不认人的渣男!”
“阿枳,你戏不要这么多,你再这样,我就要打电话给阿姨了。”
傅景年这话还带着一种威胁的意味。
他把江枳抱到沙发上,就系好围裙去厨房做饭了。
江枳别开头,看见家里的原住民橘子,正不安地竖起尾巴,嘴里还发出了「嘶」的恐吓声。
而嘟嘟也摆出了一个战斗的姿势,
两猫之间,战争一触即发。
江枳坐在沙发上,想走过去拉架,碍于腿脚不便,只能观战。
只见橘子一阵疯狂乱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到了嘟嘟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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