踮起脚尖,亲了亲他的唇角。
正想抽身缩回去的时候,
傅景年搂过她的腰,有些强硬的摁着她的头,
吻了回去。
和刚刚那个吻不同的是,这个吻如同初雪一般温柔缠绵,
极具缱绻的意味,
靠的太近,她只能闻见男人身上淡淡的沉香木味道。
清凉的白炽灯打了下来,一切都浪漫的令人发狂。
半晌后,男人才放开了她,
江枳觉得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
然后她听见傅景年说:“这么想吻我?”
江枳红着脸反驳:“我才没有!”
男人低笑一声,随即拉起她的手,一路狂奔。
她听见傅景年的声音从冬日凛冽的风中传了过来:“可我想。”
一路跑到他家门口,傅景年按指纹锁的手都在发抖。
随着门「砰」的一声关上,
刚刚还看上去一本正经的两人,瞬间吻在一起。
交缠后,又再度分开。
他抱着江枳,不算绅士地,把她摔在了柔软的沙发上,示意她去看天花板,
她抬头,就看见一大束翠绿的槲寄生被挂在了上面。
傅景年双手撑在她的肩侧,居高临下地看向她,问道:“那么现在,女士,我可以吻你了吗?”
江枳展颜一笑,搂住他的脖子,拉下,轻轻捏了捏他的耳垂,说道:“当然可以了,傅先生。”
迎接她的是男人炽热的吻,
他温润的唇在她的光洁的锁骨上肆意摩挲,继续着他的栽种草莓事业。
十指紧扣,他的手因为用了些力气,根根分明的青色血管依稀可见,
江枳仿佛软成了一滩水,任由男人作乱。
毛衣被撩起到腰间,男人微凉的手掌覆了上去。
江枳呼吸不稳,一汪水眸望向上方的男人。
傅景年的眼神变得幽深,
他再度吻了上去,拉住江枳的手,
衣裳散乱,扔了一地。
江枳好半天,才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去、去房间。”
男人亲亲她的鼻尖,回道:“好。”
他一把抱起江枳,往房间里走去。
两人都没有注意到的是,
从散乱的衣服堆里,探出来一颗小小的猫头。
“喵?”
橘子不解地歪头。
似乎不太懂,为什么两个人,都像没有看见它一样,
是它的存在感不够强烈吗?
房间里,
他温柔的把江枳放在了床上,
江枳的眼里仿佛蒙了一层水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