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好像突然就带了点蔑视,
江枳只能看出来,它鄙视了自己。
只见鸭兄两腿一蹬,
像小火箭一样,冲了上去,
不一会儿就到了坑顶。
“嘎嘎!”就这样飞啊,小老弟!
她好像看懂了鸭兄的意思。
无奈啊,它们有翅膀的就是不一样。
“嘎嘎!”
鸭兄又飞了下来。
“鸭哥,你快去找人来救我们!”
她不知怎的,就是觉得鸭兄可以信赖。
对上了鸭哥的眼神,江枳瞬间就重获信心。
“嘎嘎?”这男人是谁?
“这是我老板……”江枳对它解释道,“他很厉害的!”
已经睡的晕乎乎的傅景年听见声响,
醒了过来。
对鸭哥道:“这鸭子在这干嘛?江枳,生鸭子不能吃的。”
“瞎说什么!这是我新认的大哥!”
鸭哥有些不悦的看了傅景年一眼。
“嘎!”
“我知道我知道,他有时候就是有点烦人,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快去找人来救我们!”
他是烧糊涂了么?
为什么江枳在和一只鸭子对话?
不是说建国以后不许成精吗?
他愣愣的看着那只鸭子飞了上去,
然后一摇一摆的走远了。
目瞪口呆的傅景年,和习以为常的江枳,对视了一眼。
“啊,这个,我该怎么跟你解释呢?”
江枳开始想,她该怎么瞎编会比较好。
“那啥,对!”
“这鸭子是谢舒派来救我们的!”
她说出口就觉得自己傻叉,
这么明显的哄小孩的话,他怎么可能相信。
谁知道男人的眼神变得深沉了起来,煞有其事的点点头,开口对江枳道:“看来谢舒还有点用处,那我就饶了他的狗命。”
雨声渐渐的小了起来,逐渐在空气中蒸腾,
后化为虚无,
傅景年有些迷迷瞪瞪的再次醒来,
他睡的很不安稳,
不知道在梦里梦见了什么,
但好像听见他的宝宝在哭。
他看向怀里已经睡熟了的江枳,
女人恬静的睡颜,看的他心跳漏了一拍。
傅景年骨节分明的手温柔的抚上她的脸,
轻轻地,
在他的枳宝唇角,
印下一个软绵绵的吻。
轻盈的像是刚出锅的棉花糖,香香软软的。
他忍不住,
又悄悄在她的唇角偷亲了一下。
他细细地描绘着她的唇线。
真甜……
阿枳,
他的阿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