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朝有个大学者叫李明儒,金陵人士,他晚年致仕后闲不住就创办了这个学堂。后人为了纪念他,就将这个学堂改为他的名字。
沈少舟大喜,说道:“多谢望明兄。”
祁望明笑着说道:“明儒学堂要求很高,想进去里面念书必须通过考核,若是通不过谁的面子都不顶用。”
“总得试一试。”
官哥儿学得还不错,沈少舟觉得希望还是很大的。
祁望明笑着点头道:“那我回去就写信送去给我朋友,等他回复后再与你说。这些日子,还是让官哥儿回私塾念书吧!”
“多谢望明兄。”
祁望明笑着说道:“都是一家人,这般客套做什么。”
当日晚上沈少舟与官哥儿说了这件事,谁想官哥儿却是拒绝:“祖父,我不想去金陵念书。”
沈少舟一愣,问道:“为何?”
官哥儿难受地说道:“祖父,我不想离开你,要去了金陵我以后就很难在见到你。”
摸了下他的头,沈少舟爱怜地说道:“祖父陪你一起去金陵。”
“不,我要一直跟祖父在一起。”
沈少舟心揪了下,然后轻声说道:“好,那祖父就陪你住在金陵。”
官哥儿仰头看着沈少舟,一脸惊喜地问道:“真的吗?”
沈少舟将他搂在怀里,柔声说道:“我知道你最近一段时间不好受,但你弟弟还小你爹更关心他一些也是人之常情。”
官哥儿沉默了下说道:“我上次去看望阿哲,摸了下阿哲的脸那乳娘赶紧寻了借口将他抱开。我与跟爹说,他还说我多想了。”
还有温氏以及下面的人对他的态度,明显大不如前了。
沈少舟眼中闪现过一抹冷然,说道:“这事你怎么没跟我说?”
“祖父,我不想你操心。”
官哥儿说道:“祖父,我不是故意要跟皮冬他们打架的,是他们嘴太臭不仅骂我娘还嘲讽我们家的钱来路不正。”
“咱家的钱都是祖父拿命换来的,每一个铜板都干干净净。”
是可忍孰不可忍,以前欺负他也就忍了,可这次他真的忍不住了拼着被赶出祁家族学他也要出了这口恶气。
说起钱,沈少舟说道:“官哥儿,你读书以后以及娶媳妇的钱祖父都给你备好了。所以你爹手里的那些东西,你不要去想。”
就沈涛这偏心的劲头,他手里的东西十有八九是要留给温氏生的孩子了,为避免官哥儿难受他觉得早些让这孩子放弃为好。
官哥儿垂着头,半响后说道:“祖父,你能赤手空拳挣下偌大的家业,我也一样可以。”
沈少舟笑着说道:“傻孩子,你与祖父可不一样。祖父当初是走投无路才拿命去拼,可现在咱家不缺钱,缺的是地位名望。你现在要做的是好好念书,将来考中进士当官改换家门庭。”
官哥儿摇头说道:“祖父,我不能要你的钱。我听爹说你手里也没多少钱了,都给我了你跟祖母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