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景烯摇头道:“当局者迷,旁观者亲。再者你将安安教导得已经很好了,不然谭经业也不会那么喜欢她了。”
“至于你说的缺点这也不算什么,她是个女子管好内宅的事就行,外面的事有经业呢!”
他早看出安安被顾老夫人与顾娴影响了,不过好在不严重。选的谭经业,一来谭经业才学虽稍欠缺,但品性端方性子沉稳经得起事;二是谭家只是个小家族,若是谭经业胆敢对安安不好他跟清舒能弹压得住。
清舒有些感激地说道:“多亏了你。”
符景烯将她搂在怀里,柔声说道:“跟我说这话就生份了,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靠在他肩膀上,清舒就与他说了卖宅子的事:“今日在祁家向笛舅舅听到我说要卖宅子强烈反对。”
“反对什么?”
“说这宅子是风水宝地,卖了不仅对孩子们不好还会影响你的运势。我猜舅舅心里肯定觉得我年轻想事不周全了。”
符景烯笑着问道:“舅舅都反对了你还要卖这宅子。”
清舒摇头说道:“我并不相信这个。当年若是我没买下这宅子,到现在它也还是个凶宅。”
顿了下,清舒说道:“所以我一直都觉得不是这个宅子旺了我们,而是我们将这个宅子带旺的。”
符景烯大笑:“原来你是这般想的?莫怪你舍得卖这个宅子。”
清舒确实这般认为的,上辈子没有她的帮衬符景烯也一样二十出头做到正三品的大员,只是那是他九死一生换来的。这辈子走的路,比上辈子要顺畅了许多。
符景烯笑完以后说道:“咱们就算要卖宅子也该等殿试以后再卖,这样能卖到一个更好的价格。”
“你对梅熠航这般有信心?”
符景烯解释道:“虽然我只见过梅熠航一面,但这人不仅才学好心性也不错。许多人接连四次都不能顺利考完心态早就崩溃了,但是他却很淡然,与我交谈的时候也没刻意讨好攀附。”
清舒咦了一声说道:“我还以为他是心态不好,所以第四次考试才会将墨洒在答卷上呢!”
符景烯摇头道:“不是,他就是运气不好。他还曾经对严宽他们说若是这次再不过,他就以举人的身份出仕,言语之中没一点怨憎之意。他这样的心态只要不出意外殿试一定是入前三的。”
一般来说会试考了前三,正常来说不会变动太大。当然,若是你长得丑或者让皇帝看得不顺眼那就另当别论了。
谈完梅熠航,清舒又说起了谭经业:“考了一百零六,这名次很危险。你要有时间就指点下他,让他能在殿试上表现优异一些。”
符景烯早知道五人的排名,说道:“我到时候会与他们说殿试时需要注意的事,其他的就靠他们自己了。”
这些人既都住进来那自然是一视同仁了,而且他们要从中受益也算是结下了善缘。
清舒点点头,然后笑着说道:“这次咱们靠着会试赚了好大一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