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清舒认同:“要望明舅舅没这个心思,哪怕被算计了事后灌一碗避子药也能绝了后患。”
不过是顺水推舟,然后纳个美娇娘了。最痛苦的莫过于二舅母了,夫妻这么多年没个妾氏。这都当祖母了丈夫却给她迎头一棒,想来心里憋屈得不行了。
听到蒋方飞说到家了,夫妻两人才终止了这个话题。
过了两日,符景烯就与清舒说了一件事:“青鸾说的那件事是真的。”
清舒的脸立即拉了下来。
符景烯看着她这模样,握着她的手说道:“你也别生气了,我想这事镇国公府的人应该早就知道了。”
“祖母跟干娘她们就算知道也不会告诉易安的,不过我得去将这件事告诉她。”
符景烯说道:“若老夫人她们没说也是为邬姑娘好,太后若真有这个意思谁也改变不了,告诉她也只是徒增烦恼。”
清舒却不这么想,她说道:“易安没那么脆弱,而且在她接受这门婚事时就知道要面对什么,告诉她只是让她做好准备。”
符景烯没再阻拦了,只是说道:“你不许过去,我派人请她过来。”
昨日他听说有一辆马车因为路面太滑失控,虽然没闹出人命来但车上的人受了伤。清舒现在可怀着身孕,不能冒这个风险。
易安正院子里在练功,听到清舒请她过去当下就走了。
邬夫人着丫鬟去叫易安过来吃饭时候才知道她出去了:“这孩子也真是的,去符府也不知道知一声。”
镇国公拿了个香菇包子,咬了一口说道:“清舒那孩子有分寸,一大早就让人来请她应该是有什么重要的事。”
邬夫人点点头。
清舒正与符景烯吃早饭,看到她时笑着道:“怎么这么快就过来了,还没吃早饭?”
见她点头,清舒赶紧让人加了碗筷来。
符景烯三下五除二就将一大碗面条吃光了,然后放下碗筷说道:“你们慢慢吃,去看下福哥儿。”
易安看着他的背影面露狐疑之色,符景烯这是将自己当成洪水猛兽了。
不过没等她开口询问,她就看到红姑就端了一碗的小米红枣粥过来:“清舒,我也要吃面条。”
“面没有了,将就着吧!”
易安不喜欢吃甜的食物,拿了个馒头咬了一口后问道:“什么是啊,这般急巴巴地叫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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