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舒耐着性子与她说道:“有一天啊,一只小猴子从山上下来。它走到一块玉米地里,看见玉米结得又大又多非常高兴,就掰了一个,扛着往前走。小猴子扛着玉米,走到一棵桃树下……”
故事讲完了,福哥儿也已经睡着了。
清舒让春桃守着福哥儿,她则去了书房。
将易安的话在脑海之中过了一遍,然后她将这些事都写下来。虽说她建议易安掌一部分政务,但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不说太孙与朝臣可能都不会答应,只说易安对政务一无所知,从头学学起需要很长的一段时间,而她们也不能全都指望长公主。
符景烯回来时清舒还在书房,他想进去却被红姑给拦住了:“老爷,太太说不让任何人进去?”
符景烯一愣,说道:“我也不能吗?”
红姑摇头道:“老爷,太太说的是不让任何人进去。”
符景烯点点头就转身回主屋了,他进屋看到春桃问道:“今天家里是不是来了什么人?”
“没有,除了邬姑娘没其他人来。”
对春桃来说,易安其实就是自家人。
符景烯就知道有事,他说道:“你出去吧,福哥儿这儿有我。”
到亥时末清舒还没回来符景烯坐不住了。他正准备起身去书房找清舒,谁想刚下床就听到一阵细微的脚步声,然后他又缩回到床上去了。
清舒进屋看见符景烯靠在床头,笑着道:“吵着你了?”
“没有,我一直在等你。”
等清舒上了床,符景烯问道:“今日为何不让我进书房?”
刚才红姑说那句不让任何人进书房,其实就是针对他,因为家里其他人不经通传也不可能进书房的。
清舒沉默了下说道:“易安今日差点出事,这事你知道吗?”
符景烯摇头道:“我只知道长公主抓了几个人,具体发生什么事我并不清楚。”
清舒没想到这事竟瞒下来了,她心头不由往下沉,宫中封锁消息是不是意味着这件事真跟太子妃有关系。
符景烯做起来看着她说道:“到底出什么事了?清舒,莫非你连我也信不过了吗?”
清舒摇头道:“不是信不过你,只是不好与你说。就如太孙的事一样,你不是也不好与我说吗?”
符景烯正色道:“清舒,这不一样的。太孙的事只涉及到他自己,而邬易安的事却涉及到我们两人。”
清舒想了下说道:“这事我得征询下易安的意见,若是她同意与你说,那我就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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