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说肚子里孩子乖巧没浮肿,明日说不准就浮肿了,虽没什么根据但有些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封小瑜捂着胸口心有余悸地说道:“你看我这记性,幸亏你提醒了不然又得遭罪了。”
她之前有次跟别人聊天,很自豪地说晨哥儿身体好很少生病结果第二天晨哥儿就发烧了。
两人进了屋,封小瑜又问了一遍:“说吧,今日过来干啥?”
“我刚不是说了想你跟晨哥儿,所以就过来看你了。”
封小瑜压根不信她的话,撇撇嘴说道:“我还不知道你?就算有时间也跑书房练字哪还会特意跑来看我,说吧,到底出什么事了。”
清舒哭笑不得地说道:“真没什么事。”
“真的?”
清舒作势起身:“既你不欢迎我,那我就回去了。”
扯着她袖子,封小瑜说道:“你来了,我扫榻相迎啊!咳,我一个人在家里快闷死了巴不得你天天来呢!”
清舒指着她肚子说道:“晨哥儿加上你肚子里的,两个你还闷啊?”
“晨哥儿有丫鬟婆子照料呢,不用我费什么事。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有点时间都花再练字作画上了。”
说到这里封小瑜不由问道:“我听祖母说你的字已经达到大师级水准了。清舒,你什么时候举办书法展啊?”
清舒笑着道:“我老师回平洲景烯也出公差,现在福哥儿就我自己带没时间弄这个,等老师回来再说。”
这个书法展是一定要办的,因为只有得了同行的认可才能证实她的书法确实已经达到大师水准了。
封小瑜有些讶异问道:“符景烯怎么又出公差了?”
“是啊我也很烦躁,回来时还跟我说暂时不会外出公干了,这才多久就食言了。”清舒抱怨道:“我一直让他不要那般拼,可他不听,现在好了太孙将他当老黄牛使了。”
想着符景烯之前接的差事,封小瑜有些担心地问道:“这次外出公干没什么危险吧?”
“这次去的盛京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
封小瑜恍然道:“是去的盛京啊!那确实没什么危险,前几日我听振起说盛京那边赋税的不大对。”
听到这话清舒彻底安心了:“没危险就好。这两年搞得我是心惊胆战,再来几次我得短命。”
“呸呸呸,说得什么胡话啊!符景烯不仅心思深沉武功也高,一般人想害他也得掂量掂量。”
清舒没好气地说道:“你这是夸他呢还是损他?我告诉你,损他就是在损我。”
封小瑜奸笑道:“当然是夸他了。二十三岁的侍郎大人啊,我家振起比他还大了几岁现在也只是个六品的小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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