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一般比较重要的事都是春桃去的,红姑都是呆在她身边。至于香秀主要是做酱菜,偶尔跟傅苒一起照料福哥儿。
这日正好安安休息,她得了缎子后就与春桃一起回来了。
见到清舒,安安就抱着她的胳膊问道;“姐,我听春桃姐姐说你送的两匹缎子是太孙赏赐的?”
“嗯,你姐夫将贺蒙藏起来的财宝找着了,所以太孙赏了东西下来。”
安安闻言大喜:“这么说姐夫没有贪污受贿了?”
虽然她也相信符景烯不会做这样的事,但所谓空穴不来风,她心头还是很不安的。也是因为怕自己的情绪影响到清舒,所以她这段时间来的比较少。
“你姐夫是收了贺蒙的东西,不过那是为了麻痹贺蒙不让他起疑。那些东西,他都列了清单交给了太孙。”
安安顿时有些不平了:“太孙既然知道为何不早说呢?凭白让你受了这么长是时间的委屈。”
清舒戳了下她的额头说道:“你个傻丫头,太孙是什么人?国家大事都操心不过来,哪有时间去管这些小事。”
又不是攸关生死,只是一些闲言碎语哪怕太孙知道也不会放心上。格局不一样,想法与处理的方式也就不一样。
“这还算是小事?”
清舒莞尔:“别人几句闲话算什么大事啊!不说太孙殿下了,就是我都没放在心上。”
只是不耐烦遭跟那些人打交道,并不是怕了她们。当然,明知道那些人不怀好意会冷言冷语嘲笑她,傻了才上赶着去给人奚落。
安安有些佩服地说道:“姐,你真沉得住气,我就不行了。前几日我在女学内跟一个人大吵了一架。那人真恶心,大放厥词说姐夫一定有问题回来就会被抓起来。”
还说等符景烯抓起来看安安拿什么狂,不过安安也不是吃素的将对方骂得灰头土脸抱头鼠窜。
清舒一愣,她没想到竟波及到了安安身上:“这事怎么不跟我说?”
安安摇头上说道:“姐,你事情已经够多了我哪能让你为这点事烦心。你不用担心我,我没吃亏。”
“没吃亏就好。我是不想跟那些人计较,可这并不代表就怕了她们。若是胆敢欺负你你就狠狠地回击,万事有姐呢!”
安安抱着清舒,将头埋在她怀里:“姐,你受委屈了。”
清舒轻轻地拍了下她的后背,笑着说道:“今日就别回去了,在这儿住几天。”
“好。”
玄静回宫后跟太孙复命。
太孙关切地问道:“林氏没被外面那些流言蜚语给影响吧?”
这些天因为海贼以及河南等地的事弄得太孙烦心不已,所以玄静也没敢与他说符景烯的事。这次也是看他心情好,才提了这么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