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前脚睡下我后脚也睡着了。”
说到这里,符景烯将她拥在怀中说道:“清舒,我以后尽量不接这种危险的差事,不让你担心。”
清舒摇头道:“这事又不是你能说了算的,太孙点名你去难道你还能不去?”
符景烯说道:“能推就尽量推,推不了的话我也会以自己为先。我现在是有家有口的人了,肯定要以家小为先。”
能得这话,清舒已经很满意了。
符景烯想了下,还是与清舒提了刘黑子的事:“我已经拜托了罗勇毅了,请他帮忙将他捞出来。”
清舒没说话了。
“不高兴了?”
清舒摇头说道:“没有。只是景烯,难道你要一直这么帮衬着他吗?”
符景烯莞尔,说道:“怎么可能?他都害我差点被抓,我又不是圣人岂会一点不介意。再者若真原谅他以后下面的人有样学样,我十条命都不够被他们卖的了。”
“那你准备怎么做?”
符景烯说道:“经过这次的事也不可能在继续做兄弟了,不过看在曾经的情分上我会给他安排好后路。以后我与他,桥归桥路归路。”
清舒沉默了下说道:“景烯,不是我容不了人,而是刘黑子这性子真的靠不住。”
“我知道,这次的事与你没有关系。他这人行事随心所欲根本不会考虑后果,离开我或许对我对他都是好事。”
清舒嗯了一声说道:“这事你处理不用再与我说了。”
她只是害怕刘黑子会伤害到景烯,现在他已经做出选择也就不管了。
吃过早饭以后,清舒与符景烯说道:“我过去与易安说说话,你在这儿好好陪福哥儿。”
她每日吃过饭后都会过去与易安一会。
“去吧!”
虽然面上一副嫌弃邬易安的样子,其实心里符景烯还是很佩服她的。女人能做到这个地步,真的很了不起了。
易安看到清舒,就调笑道:“看你这满脸春色的的样子,昨儿个肯定度过了一个美妙的夜晚。”
清舒满头黑线,怒气冲冲地说道:“邬易安,你还是没嫁人的大姑娘。”
易安乐呵呵地说道:“那又怎么样?要我说,你们知道的东西未必有我丰富呢!”
一副你快来问我的表情,让清舒又好笑又好气:“你这丰富的经验都是纸上谈兵,有本事赶紧找个夫婿将理论付诸实践,那我才佩服你。”
易安听到这话放声大笑,笑完后说道:“林清舒,没想到你也有这一面,不知道符景烯听了会怎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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