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梳梳到尾,永结同心佩。
有头有尾,富富贵贵。
严氏这些年不知道做了多少次的富贵全人了,所以对这套流程很熟悉。
给清舒上妆的是京城最负盛名的丰娘子,之前斓曦与小瑜出嫁也都是她上妆。
清舒这段时间也喝了许多汤汤水水,皮肤白里透红嫩得能掐出水来。
丰娘子笑着说道:“林姑娘,你长得美皮肤又好,我就不给你化浓妆了。”
只有长得普通的才需要化浓妆,像祝斓曦跟清舒这类的美人只需淡妆遮了她们的一些短处,就能美得天怒人怨。
清舒笑着说道:“丰娘子,你觉得怎么样好看就怎么弄,我都听你的。”
她虽然也会上妆,但丰娘子在这一方面是行家自是听她的。
封小瑜看着化完妆的清舒,不由赞叹说道:“清舒,我算是明白为何你的牡丹画得那般好了。”
清舒一脸疑惑:“什么?”
“因为你就是一朵牡丹啊,一朵国色天香的牡丹。”
这夸奖还真另类不过清舒很喜欢,因为牡丹代表富贵吉祥,
上完妆换上嫁衣。
这嫁衣是请的成衣坊的绣娘做的,上面应清舒的要求绣的图案是凤穿牡丹。耗时半年,有三个绣娘完成。
穿上嫁衣,封小瑜感叹道:“清舒,我敢保证等会符景烯揭了盖头后,保准会看得目不转睛。”
不过她成亲的时候,关振起用秤挑起盖头时候也看呆眼了,也不枉费她吃了几个月汤汤水水还瘦了身。
坐下后,封小瑜压低声音问道:“清舒,你饿不饿啊?”
清舒好笑道:“早饭离现在一个时辰不到,哪就饿了?你当我是饭桶啊?”
她早上吃得可不少,两个蛋一大碗羊肉饺。不过防备等会会饿,她早就准备好了糕点了。那些糕点只有拇指那么大,可直接放到嘴里。
“我这不是怕你饿吗?”封小瑜说道:“清舒啊,这离金鱼胡同只十来里的路很快就到了。所以啊要在花轿上坐着难受,忍一忍就过去了千万别吐啊!”
安安有些纳闷地问道:“小瑜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
清舒倒是知道她为何这般说:“她说的是颠花轿。就是就是在半途轿夫左摇右晃使花轿不稳,让新娘在轿子里坐不稳。”
左摇右晃的,可不就容易吐。
安安还真不知道这风俗:“那新娘子岂不是很遭罪?干嘛要这么折磨新娘子。”
封小瑜笑着解释道:“不是故意折磨新娘子,这也是为了增添喜庆的气氛。只要新郎官告饶或者给红包,轿夫就不会再颠了。”
就在此时,陈妈妈在外扬声道:“来了,新郎官来了。”
封小瑜赶紧叫道:“盖头、快拿盖头来。”
看到床上没有,封小瑜赶紧叫道:“盖头呢,盖头在哪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