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镇国公立即面露警惕:“什么一小杯?”
邬夫人将清舒送酒的事说了。
镇国公喜得一拍大腿:“清舒,真是爹的好女儿啊!你喜欢什么告诉爹,爹一准给你弄了来。”
清舒摇头说道:“不用了干爹,我家里什么都有。”
镇国公很满意,看向邬易安说道:“看看,以后要跟你妹妹学习。别有好东西都先扒拉到自己的碗里,然后还要算计你老子。”
易安大叫冤枉:“爹你这样说就没意思了,清舒之前孝敬你的酒我可一点都没碰全都给你。还有,但凡我有好东西什么时候没分你一半。”
看着父女两人争辩起来,清舒不由笑了起来。
邬夫人小声说道:“他们父女一直都是这样,见面就斗嘴。若是两人哪日没斗上两句嘴,我还不习惯了。
清舒轻声道:“一家人和乐融融开开心心,这是我一直向往的。”
家人就该这样,平日无事大家坐在一起说说笑笑斗斗嘴开开玩笑。有事的时候,团结起来一起克服;被欺负的时候,拧成一股绳一致对外。也因为处在这样的氛围内,才会养出易安这样性子的女儿来。
邬夫人爱怜地拍了拍她的手:“清舒啊,你现在也是我们家的一员。”
清舒点了点头。
吃过饭,清舒重新给镇国公敬了茶。
镇国公接了茶喝了半杯,然后从袖子里取出一个闪着银光的手环出来。
邬夫人问道:“这是什么?”
镇国公按了下手环,嗖的一声,一柄箭射进了桌子上。
清舒看了咋舌,这要是设在人身上肯定能将人穿个洞。
镇国公又按了下,弹出一道薄如蝉翼的刀口,锋利到吹毛断发。
邬夫人说道:“你怎么送清舒这样危险的东西。”
镇国公说道:“易安说清舒以前被人暗算过,戴着这个可以防身。”
这东西清舒很喜欢,双手接过后绽放出灿烂的笑容:“谢谢干爹。”
易安伸手说道:“爹,我的呢?”
镇国公瞅了她一眼说道:“你要这东西做什么?”
其实用暗器都是小道,并不适合他们。战场上那都得真刀真枪,你要玩暗器?没等你将这暗器使出来,敌人的大刀已经砍了你的脑袋了。
邬老夫人打了个哈欠:“天色已晚,都回屋休息吧!”
邬夫人回到自己的屋子,就忍不住抱怨起了镇国公:“你说你也真是的,清舒又不是安安,你送首饰送文房四百以及古籍都可以。做什么要送那样的东西给她,我看着都瘆得慌。”
“你没看到那孩子很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