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家就看着不管?”
符景烯说道:“她可能心怀内疚不想郑戴铭担心都是报喜不报忧,郑家的人想管也无从插手。那二房怀孕以后心思大了想害她儿子,她抓着确凿证据想要弄死二房,没成功后心灰意冷之下与那男人析产别居了。”
虽然这法子不是最好,但有娘家撑腰带着孩子搬出去住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清舒疑惑道:“怎么给找了这么一户人家?”
符景烯说道:“郑雪晴出嫁之前她公爹跟太婆婆还在,有两人压制着他那丈夫在外风评很好。不想嫁过去第二年她太婆婆病逝,第五年她公爹病逝。也是如此,他丈夫没能参加会试到现在还只是个举人。耽搁了这么多年,又得罪了郑家,这辈子是出不了头了。”
当初他知道这件事的时候非常生气,甚至还迁怒郑戴铭,也是被清舒劝说后才放下芥蒂。
清舒惋惜道:“那么好的姑娘,就被个别有用心的畜牲毁了。”
“皇帝曾经还想写落魄公子哥与首辅千金相知相爱,可见他也深受那些话本的影响。这世上,不知道多少人想走捷径改变命运了。以后咱家的姑娘一定要教导好,不能让她们被这些畜牲给骗了。”
郑戴铭夫妻就是将郑雪晴保护得太好,让她不知道人心之险恶所以才被骗,以致一辈子都给毁了。
清舒笑着说道:“这事啊,你以后好好叮嘱符巍他们。”
孙辈之中没姑娘,两个外孙女朵儿精得跟猴似的不用担心这些,萱姐儿性子贞静但也很有主见也不担心会被骗。
困意来袭,清舒打了个哈欠就睡着了。
因为太累了,这一觉睡了一个多时辰。等她梳洗走出屋时,就看见太阳快要落山了。
没一会大管家过来了,将一张厚厚的礼单交给了她:“夫人,这是今日收到的礼单。”
清舒接过来快速地浏览了一遍,然后转头将礼单交给芭蕉道:“誊写一份交到大少夫人那儿去,东西都收入我的库房。”
现在收了别人送的礼,以后别家有喜事都要回礼。所以这个礼单很重要,丢了的话以后不好回礼了。
“是,夫人。”
中午符景烯跟福哥儿带着几个孙子在前院陪客人,清舒则与程虞君窈窈在后院招待女眷。虽然热闹,但却很累。晚上就不一样,只他们自己一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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