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清舒道:“我回去问下景烯。”
易安笑着说道:“只要他同意,辞呈我立即批了,这样他也不用日日后悔当日建议皇上写话本了。”
因为写的话本受人追捧皇帝创作热情只增不减,所以这几年易安过得非常的舒心,符景烯的这个功劳她一直记着。
傍晚回到家里,清舒就将这个好消息告诉了景烯:“其实教导剑法是借口,太后就是怕云瞻像皇帝那样偏了性子,想让你盯着,发现不对赶紧引导过来。”
云瞻的学业是几个大儒在教,但易安对他们不放心,毕竟皇帝当初也是几位大儒教导结果却成了这么个样子。所以,易安只要有时间就将他带在身边教,但她精力有限所以需要一个信得过人教导云瞻。而符景烯是最佳人选,毕竟不管是福哥儿还是符巍兄弟两人他都教得很好。
符景烯笑着问道:“太后都提了条件,你说我能拒绝吗?”
清舒说道:“储君关乎天下的未来,君王贤明老百姓才能过安居乐业的日子。另外你帮着教导云瞻,易安也能轻松一些。”
有时候看着易安那般辛苦,她也有些心疼。
符景烯知道清舒心软了,他说道:“这事我明日亲自跟太后说,你就不用再操心了。”
虽然太后承诺不用日日进皇宫,但有些事还是得说清楚。他既致仕了就不可能一直留在京城,肯定会带几个孩子经常出门的。
第二天进宫他与易安在御书房谈了许久,最后商议好隔五天进宫教导云瞻剑法,另外出京游玩得将云瞻捎上。
有了云祺的前车之鉴,易安觉得孩子不能日日关在宫中。小时候关得住,可长大以后他要往外跑就拦不住了。既如此还不若现在就让他去见见外面的世界,等长大了对外头也就不好奇了。
清舒知道这事很是担心地说道:“带云瞻出京游玩,这能行吗?”
符景烯倒不担心暗杀什么的,说道:“如今天下太平,出门带足护卫不会出事。其实像云瞻这个年岁该在外头多走走,不仅能接触形形色色的人还能开阔心胸,另外又能了解国计民生。”
其实他也乐意教导云瞻。毕竟是未来的储君,教了他也是一份香火情,他用不上但几个孙子却用得着。
“你心里有数就行。”
过了几日符景烯再一次递交了辞呈,这一次皇帝批复了。消息传到内阁,张阁老几人都有些恍惚。主要是这几年符景烯隔三差五递辞呈,可上头都将折子压下,以为这次也会一样没想到竟批复了。
符景烯心情大好,与几位阁老说道:“以为诸位若是有时间,尽可以到符府来找我下棋。”
这么多年下来,文武百官都知道符景烯不好女色不好钱财就喜欢下棋。而且棋艺高超,一般人不是对手。
张阁老几人看着他离开,心里都开始浮动了。因为符景烯不仅立下战功还推行新政声望朝中无人能及,加上又得太后信重,所以他的位置稳当当的其他人也没想法。但符景烯现在致仕了,那他们的机会就来了。
半个月后由张阁老接任符景烯的位置,成为新一任的首辅。而内阁空出一个位置,有不少人举荐但都被易安否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