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景烯脸色瞬间就不好了,说道:“这不是瞎胡闹吗?他当晋升是那么容易的事?这次要降下去,以后想要做一部主官还不知道猴年马月。”
福哥儿现在是从二品的巡抚,等他与清舒退下来福哥儿调回京城肯定是一部的主官。可若降到三品,再想升上来来就难了。
清舒说道:“这也不能怪孩子,你是不知道孩子给吓成什么样了?就怕你再醒不过来,后悔得不行。你昏迷的时候,一直在你身边不停地说话以期能唤醒你,我劝了他也不听。你醒来那日,他喉咙都出血丝了。”
符景烯睁开眼就看见福哥儿胡子拉渣衣服也皱巴巴的,要知道这孩子平日事很注重仪容的人。想到这里,符景烯有些愧疚地说道:“这次是我的错,我要听你的话也不会陷入昏迷了。”
清舒虽觉得没生病可能也会有这一遭,不过这话她不会说,不然以后都不带伞怎么办:“知道就好,再有下次生病了我也不管你。”
“放心,再不会有下一次了。福哥儿那边我会好好跟他谈,合洲离京城又不远,以后可以跟太后讨个恩典让他回家过年。”
他们就这么一个儿子,平日不陪在身边就过年回家呆几天。当然,御史肯定又要上折子弹劾了,不过人无完人,弹劾就弹劾反正又不会少块肉。
清舒说道:“福哥儿这边好劝,毕竟离得近有事能很快回来,就怕窈窈得了消息跑回来。”
“那就瞒着她不说,等调回京城以后再告诉她。”
清舒也是这般想的,点头道:“那就瞒着。不过等她以后知道发脾气了,可不关我的事。”
过了两日清舒病好了,只是易安还让她在家好好休息几日养好了精神再回衙门。倒是符景烯,醒来后休息了两天就回去当差了。没办法,他是首辅,许多事得他拍板。昏迷这么多天,事情都是易安自己在处理累得够呛。
符景烯前脚去了衙门,后脚小瑜就过来了。
清舒打趣道:“你这来得可真够巧,不会是派人在我家门口盯着了?”
“再借我两胆子也不怕,惹着你们家那位得吃不了兜着走。”小瑜说道:“连玩笑都能开了,看来没受什么影响了?”
清舒知道符景烯的奇遇以后,也就不怕了。
小瑜压低声音说道:“符相醒来后可有跟你说怀疑的对象?”
她是认定这是有人对符景烯使用了邪术,先事发让他昏迷,然后在睡梦之中杀死他。
清舒也没否决她的想法,只是说道:“能使用巫术杀人的,只有道行高深的人才行。小瑜,利用巫术害人会遭反噬,反噬最严重的会连自己的命都没有。修行不易,除非是血海深仇,不然没人会拿自己的命去赌。”
“这些年你们也竖了不少敌,会不会是你们的敌人买通了什么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