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过三四年就算不将符奕调回京城,也能让他到离京近些的地方任职。这样以后也能经常见面。
见长鸣还是不吃,清舒也没勉强让红姑将糕点端下去。
长鸣的眼睛跟着那装糕点的盘子移动,清舒都看到了只是装成不知道。这孩子需要费一番功夫来教了。
跟两孩子吃完晚饭,送他们回了院子后清舒说道:“之前答应得好好的,说会照料好两个孩子,结果自个半个月没回家。”
“这也不能怪相爷,会试乃是朝中之重事肯定许多事要处理,不能回家也没办法。”
两孩子是四月底到京的,还没熟悉环境他就不回家了。有要务在身自个照料不了可以理解,但也该将两孩子妥善安置好,比如请个人来照料或者送到谁家住一段时间。结果他倒好,直接将孩子扔家里了。
红姑说道:“大少爷跟二少爷又刚到京城,去别人家住两孩子肯定不自在的,甚至以为你们不管他们了。”
要孩子们这样想,肯定会很操心了。
清舒说道:“巍儿挺好的,长鸣性子倔强脾气也不好得严加管束。之前我还有些后悔听了老爷的话将两孩子接回来,现在看来幸亏接了回来。”
第二日易安将清舒宣进宫去,见到了她人就问道:“怎么回事,不是请了两个月的假,为什么一个月就回来了?”
“不放心就回来了。”
易安笑着说道:“不放心两孩子吗?这事不怪符景烯,是我点了他为这次会试的主考官。为这事他最近忙得不可开交没法回府的。”
清舒摇头说道:“不是,孩子在家里我没什么不放心的。我是担心你,这一路回来我听到了许多的传闻。”
“都在传我要谋朝纂位?”
清舒点头道:“是,说你排斥异己想要罢免皇上自己登基为帝。”
主要是前几个月易安的动作实在是太大了,换了两位尚书三位阁老,这相当于大换血了。而皇帝又半个多月不露面以致各种传闻满天飞,许多不明所以的人就信以为真。
易安看着清舒,很认真地问道:“若是我真要称帝,你会支持我吗?”
这个问题清舒还真没想过,因为她觉得以易安的性子不会称帝,不过看她问得这般认真清舒一时陷入了沉思之中。
半响以后,清舒三个字回答她:“不知道。”
这个答案让易安非常地讶异:“什么叫不知道?”
她以为清舒会一口拒绝。毕竟清舒是不喜杀戮的人,而女子称帝必然是一条充满荆棘与鲜血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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