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景烯知道这件事后非常震惊立即去找了郭蔼,说道:“郭大人,是因为齐武的事你才想要致仕?”
郭蔼摇头说道:“与齐武无关,是我年岁大了精力跟不上,所以还是早些退下来将位置让出来。”
他其实觉得自己身体硬朗还能再干十年,只是齐武一出现他就知道自己的仕途到头了。
符景烯知道再劝说也没用了,这件事已成定局了,他说道:“那等你退下来,我休沐的时候去找你下棋。”
郭蔼摇头说道:“不了,等折子批复下来我就准备回老家了,我这么大年岁也该落叶归根了。”
当日下午,易安与他议完事后将说起郭蔼要致仕的事:“郭阁老要致仕,你怎么看?”
符景烯说道:“他说年事已高精力跟不上,微臣觉得该与突然出现的这个齐武有关系。”
易安说道:“确实有关系,齐武的祖父是郭蔼年轻时的至交好友。至于为何齐武的父亲是郭蔼之子,这事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符景烯一听立即说道:“不可能,郭大人是个端方君子绝不可能染指朋友之妻,这肯定是误会。”
“郭蔼已经与哀家坦诚,齐武的父亲确实是他儿子。”
“那肯定别有内情。”
易安面无表情地说道:“就算是有内情,齐武的祖父与郭蔼是至交好友这是不争的事实,这件事一旦传扬出去他必将身败名裂。”
给朋友戴绿帽子还留吓子嗣这样的铁证,长一百张嘴都说不清楚。背负这样一个的名声,不仅他自己臭名远扬,儿孙都得被牵连。
符景烯默然。
易安看着他,问道:“你是不是怀疑这件事是哀家所为?”
符景烯想也不想就道:“太后,臣知道你不屑用这样的手段。”
得知此事他确实怀疑过易安,不过很快就否决了这个猜测。以易安的性子,就算要郭蔼致仕也不会用这种不光彩的手段。
易安看了他一眼,说道:“齐武长得很像年轻时候的郭蔼,这事被郭家的仇人无意之中发现的,所以安排了这么一场认亲的把戏。”
这些都是飞鱼卫事后查出来的。而易安正想提拔自己的人,自不会再留下郭蔼了。
符景烯躬身道:“太后,这些事其实不用告知微臣。”
易安看了他一眼,说道:“你退下去吧!”
她才不在意符景烯怎么想的,她是不想让清舒误会。迄今为止只有两人对她态度从始至终都没变过,一个是他爹,还有一个就是清舒。所以,她不愿清舒对她产生任何的隔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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