芭蕉犹豫了下又说道:“除此之外,她还腹诽咱家姑娘还没出嫁就天天跟大皇子腻在一起,更是口出恶言说弄出孩子大奶奶都要跟着没脸。”
清舒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摆摆手道:“你下去吧!”
两日后就是林初的婚礼,清舒下差回家就知道程虞君没去参加婚礼,只是让她的贴身婆子花妈妈将礼物送去了。
清舒知道这件事就将程虞君叫了来,问道:“你今日为何没去参加阿初的婚礼?”
程虞君垂着头说道:“娘,走到半路突然有些不舒服。”
清舒看着她问道:“哪里不舒服?”
“头昏昏的,肚子也难受。”
“看大夫了吗?”
程虞君点点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看了,大夫说是滑脉,只是日子尚浅还需过几日才能确诊。”
清舒脸上并没什么喜色,问道:“你上次换洗的时间是什么时候?”
有些婆婆对儿媳妇的事了如指掌,不过清舒时常忙得脚不沾地的哪会去关注这些事。
程虞君不自觉地摸了下自己的肚子,轻声说道:“娘,我换洗的时间都是在月底,但上个月月底没有来。”
所谓的换洗,就是女人的小日子另一种说法。大半个月都过去了还没来,她怀疑自己有孕了,而怀孕的人是不宜去参加婚礼的。今日大夫那话,让她临时改变了主意。
清舒是过来人,一听就明白了:“你既猜测自己有可能怀孕为何不告诉我,我若知道也不会让你去参加婚礼。”
按照京城的规矩,孕妇事不能去参加喜宴的,若是她知道程虞君又可能怀孕肯定会另作安排。
程虞君愣住了。现在不是重点在她怀孕这件事上嘛!?为何自个婆婆竟没多问,注意力还是在林初的婚礼上。
进门一年多了,程虞君知道清舒的性子知道辩解只会让她更生气:“娘,是我的错,等过两日我去给初姐姐道歉。”
清舒神色并没有缓和。她之前觉得符景烯有些严苛,现在却发现她的担心并无道理。程虞君各方面是不错,但做事不够果断,而且还容易受身边人的影响。
想着前两日芭蕉说的话,她问道:“那日你答应去参加婚礼,出门后银环跟你说了什么?”
程虞君脸色微微一变,不过很快她就道:“银环说请个大夫给我诊脉,若是怀孕了就不能去参加婚礼,我当时怕娘以为我找的借口就没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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