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景烯没意见,说道:“到时候让他坐在我身边就好。他情况特殊,别人知道也不会说什么。”
对他来说乐玮或者博远坐主桌都一样,大喜之日也不会有不长眼的人说让他不痛快的话。不然的话,他也不会给对方好脸。
清舒又说了凌霜霜怀孕的事,说完后道:“希望这次她得偿所愿生个儿子吧!省得整日的不安心。”
符景烯说道:“不安心也是她自找的。人家没生儿子被丈夫以及夫家人施压才惶恐不安,你跟博远不仅没要求还宽慰她。”
清舒倒是能体谅凌霜霜,说道:“我跟博远没做要求,但身边的人都与她说这事,听多了肯定心有不安了。”
“不安什么?”
清舒说道:“上次三叔过来与我说,凌氏身体坏了不能再生养想让博远纳一房小的。不然大房的香火断了,父母祖宗都无人祭拜万贯家财也要落入外人手中。三叔都有这样的想法,你说她怕不怕?”
其实不仅凌霜霜,还有很多女人都被这样的想法压迫着。可是没办法,上千年形成的观念不是一朝一夕能打破的。
符景烯很是不齿林承志的行为,说道:“我看他现在是日子太清闲了,所以连侄子的家务事也要管。”
当初让他养不养,现在这事他们夫妻都没管,他的手伸得倒是长。
清舒说道:“这可不是家务事,对他来说这是血脉传承的大事。你也知道博远很尊敬他,你说凌氏知道能不着急吗?”
符景烯没话说了。这种现象没谁能改变,哪怕帝后都不行。
清舒说道:“下午的时候福哥儿问我景楠会不会回来参加婚礼,我说这事不清楚得问你。”
符景烯也不知道:“去年年底我写信告诉了他这件事,他说会来。”
清舒看了他一眼,说道:“大后日就是福哥儿成亲的日子,可到现在他还没回京。”
若真的重视肯定要提前回来。像舅母封氏半个月前就到京了,至于舅舅顾霖不能离开任地没法来,但也给福哥儿额外准备了礼物。
符景烯语气不是很好地说道:“估计有什么事耽搁了。”
清舒道:“我也不是故意说这些给你添堵,只是他做的有些太过分了。之前答应得好好的,说赚的钱两边各一半,可现在拿回来的钱越来越少了。以前除了每个月会送回三十两银子,还会送不少的海货回来。可去年一年只送了一百两银子回来,今年到现在一文钱都没见着。”
符景烯脸色瞬间不好了,问道:“这事谁告诉你的?”
清舒说道:“符嘉下午跟福哥儿说的。若不是这孩子告诉福哥儿,我到现在还都被蒙在鼓里呢!”
他们两人都忙得很,加上前两年给钱给得很准时所以两人没再去关注此事。庄氏与两个孩子又没来说,他们自然也就不知道了。
“混账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