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正说着话,新晋的一等丫鬟紫苏在外大声回禀道:“夫人,胤少爷回来了。”
“呀,阿胤哥哥回来了。”
说完这话就疾步走了出去,清舒看着直摇头。这丫头做什么都风风火火的,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边变得稳重一些。
聂胤骑马回来身上很多灰尘,先回自个院子洗漱换了身衣裳才过来。至于窈窈,跟一条小尾巴似地跟在后头。
清舒让他坐下以后,说道:“会试关乎一辈子的前程,有什么需要一定要告诉我,不然到时候没考好吃亏的是你自己。”
聂胤点头应下。
学业上清舒没什么可教的,但她自己也经过许多考试这方面还是有一些心得的。清舒说道:“你的先生说只要你稳定发挥肯定榜上有名,所以你一定要放平心态不要紧张。”
“考试的时候,心态很重要。我当年参加文华堂的入学考试,我想着能考中就行,结果却出乎意料地拿了第一。而你们三舅母学识比我好,但却因为紧张落在我后头。”
简单来说就是斓曦的心态不行,考前总是不由地会紧张,还是到后来才将这个缺点给改正过来。
窈窈说道:“可是爹说要阿胤哥哥考进一甲呢!”
清舒倒不知道符景烯还说过这样的话,她看向聂胤道:“现在不要想这些好好温习,不过也别太累了要劳逸结合。”
聂胤点了下头。
飞鱼卫的办事效率还是杠杠的,只三天时间就将幕后主使给挖出来,不过这主使者却是出乎清舒的预料。
清舒有些不相信地问道:“宋秉昀做的?他不是中风躺在床上话都说不利索,怎么还能算计你?”
符景烯淡淡地说道:“这些都是宋秉昀的心腹张进财招供的,在重刑之下的供词飞鱼卫基本都会采信。”
“你信?”
她自不相信此事是宋秉昀主使的。宋秉昀都快入土的人,有限的时间与精力肯定是放在儿孙上了。
符景烯笑了下道:“不信,也不用查总归是那一波人了。”
第二天清晨夫妻两人就得了消息说宋秉昀病逝了,清舒蹙着眉头说道:“昨日他的心腹才指责贾化一事是他亲手设计的,晚上就病逝了,这也未免太巧了吧?”
符景烯不在意地说道:“他这病是受不了刺激,估计是张进财的事被他知道所以就翘了辫子。”
宋秉昀当年忌惮他,明里暗里压制他不说,还意图污蔑他弑父妄想让他不得翻身。也是顾忌着皇帝,不然早弄死了他。
清舒想想也觉得是:“这样看来,此次的事还真可能与他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