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鸾蹙着眉头说道:“在太丰县的时候你风寒吃一副药就好得差不到了,这次躺了几天竟还说没事。”
清舒笑了下,说道:“当时也是累得狠了,现在已经好了。怎么只你一人初初呢,还在屋里休息吗?”
“没,刚才听到窈窈下课就过去找她了。”
清舒有些讶异。在太丰县的时候这孩子从不主动去找窈窈甚至还有点避开的意思,没想到分开几个月态度就变了。
青鸾看到她脸上的诧异,解释道:“这孩子在老家,与谭家的孩子处不好一块。”
有了对比,也就显出了窈窈的好。
清舒有些奇怪了,与窈窈处不好还可以说压力太大,怎么跟谭家的姑娘也说不到一块了:“为何?”
初初被养得有些娇气但性子挺好的,在女学也能与同窗打成一片。
说起这件事,青鸾也只有叹气的份了:“在太丰县的时候你不是送了一支荷叶白玉钗给初初吗?初初特别喜欢,可在菏泽的时候丢了。”
那只白玉钗是内廷的首饰易安松她的,不仅用的上等的和田玉,做工也是极为精巧的。这支发钗清舒很喜欢,所以带去了太丰县。
初初当时一瞧这白玉钗就喜欢上,清舒看出来就送给了她:“这么贵重的首饰怎么会丢?”
要知道那白玉钗因为出自宫廷御匠之手所以价值不菲,没有大几百两银子是买不下来的。
青鸾说道:“初初刚到菏泽的时候族中许多姑娘来看望她,人进人出的。初初跟桃花也是粗心,一直到晚上才发现发钗丢了。”
这哪里是丢了,分明是被偷了。
青鸾说道:“那日进出她屋子的有十多个姑娘,查都不好查。”
“这么贵重的东西,只要查总能查到的。”娃
青鸾摇头说道:“姐,你也知道我在菏泽那边名声不好。要对外说有人偷了初初的首饰然后大张旗鼓的去查,到时候不仅会说我跋扈,在族内的名声会更坏了。”
要让外头的人知道谭家的姑娘做贼,到时候亲事也不好说。
清舒自个查过案,她说道:“这么贵重的首饰都敢偷,可见是个胆大包天的。为名声明面上不能查,暗中让人查也能查出来的。”
青鸾说道:“我也是这个意思,谁想族长太太得了消息,她过来找我说族中从没出现过这样的事,肯定是初初自己不小心在哪弄丢了。当时经业与谭经魁闹得很凶,族中的人也都偏袒谭经魁,经业气得病了。我当时焦头烂额的,这事也就放下了。”
顿了下,她又道:“发钗丢了正好让初初吸取教训,别再像以前那般对人一点防备之心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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