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舒也在朝为官知道他在忙什么,不过这会她却说起张平的事:“官府到现在还没查到幕后主使,也不知道到底是谁下的手?”
“这世上没有飞鱼卫查不到的案子,幕后之人逃不掉的。”
清舒蹙着眉头说道:“你说这张平死得也太巧了,就在太后责罚我的当天晚上被杀,现在太后一口咬定是我害死了张平。“
说到这里,她忍不住感慨地说道:“就她这头脑,能安然活到现在真是奇迹。”
“你应该说她命好。太子当时那身体太医都说很难有子嗣,偏她进门第二年就怀上且还一举得男,就着子嗣太子也得护好她了。”
张太后这事典型的子凭母贵了。
符景烯知道她并不惧怕张太后,只是担心皇后娘娘:“皇后是个聪明人,她知道如何应付太后的。”
毕竟皇后身后有镇国公府撑腰,只要镇国公府在皇后的地位就稳若泰山,太后再不喜也得忍着这个儿媳妇。
清舒点点头转移了话题:“七月是皇上三十岁的生辰。这可是整寿,怎么到现在朝中还没半点响动。”
符景烯失笑,说道:“你不也说不想办生辰宴吗?”
清舒可不敢拿自己跟皇帝比,她说道:“往常皇上不过生辰是因为国库空虚,为省钱也说得过去,今年可是整寿皇上为何也不想过?”
若是想过寿早就置办起来了,不会到现在还悄无声息的。
符景烯摇头说道:“皇上怎么想的我也猜不出来。皇后娘娘预产期在七月,不办寿更好,不然皇后娘娘还得操持万寿节要累着怎么办?”
太后现在年岁大了又有些糊涂,皇帝也不可能让她操持万寿节。至于皇后,现在特殊时期更是不能让她受累了。所以不办为好,这样大家都省心。
到晚上睡觉的时候,清舒匐在符景烯怀中以蚊子似的声音问道:“景烯,你跟我说实话,张平的事跟你有没有关系?”
符景烯笑着说道:“我还以为你不会问呢!”
清舒就觉得太巧了,加上知道符景烯的性子还是问过安心:“你跟我说,这事到底是不是你做的?”
“不是。我是准备收集张家人违法乱纪的证据,然后交给御史弹劾他们,不过做这些事需要时间。”
清舒顿时放心了,说道:“我就知道跟你没关系。”
符景烯失笑,故意调笑道:“若是我做的,你会去告发我吗?”
清舒横了他一眼,说道:“告发你什么?张家没一个好东西,这张平死了也少一个祸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