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景烯说道:“也是我的错,他这性子根本不适合当官。所幸这次没犯下大错,也就丢官不会获罪。”
清舒叹了一口气说道:“若是段师傅知道肯定会很难受的。”
自分开住以后,段师傅在大夫的精心调养下身体比以前好了许多。
景烯脸色难看地说道:“景楠被养成这么一副性子他们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早知道我当年就该将他接回京城。”
那时候他年岁小还能掰得过来,不至于变得现在这鬼样子,越想景烯越窝火。
若是符景楠自己犯错还不要紧,他还可以好好教导。结果都是庄氏惹出来的,他这个丈夫的却仿若是个摆设。
清舒苦笑道道:“这事谁能预料得到。若不然我当初就不让段家收养他,留在林家也不会变成这个样子。”
景楠以前听段大娘的现在听庄氏的。若两人都是明理行事有章法的还好,偏两人都是糊涂的。
符景烯没怪清舒,说道:“不能这么说。留在林家他就是一个下人,而成为段师傅的养子却是良平头百姓。你也别多想了,他这性子养成已经没办法改变了,现在得防着庄氏再打着我的名头行事。”
清舒说道:“得了这么大一个教训,加上景楠这次也会丢官,她应该不会再任意妄为了。”
“有庄家人的在后头怂恿,难保不会在做什么糊涂事出来。”
这就有点难办了。
符景烯看清舒蹙着眉头,说道:“这事我会处理好的,你别管了。”清舒是知道符景烯的性子,他很可能会从源头解决问题:“景烯,不管如何她也给景楠生了两个孩子,不见僧面看佛面,看在两孩子的份上也不让他们和离。”
孩子没了亲娘,以后日子可不好过。
符景烯刚才还起了这个念头,见清舒这般说顿时打消了这个想法:“不会让他们和离的。不过你也知道景楠的性子,他管束不了庄氏的。”
“那你准备怎么做?”
这个暂时还没想好,但等符景楠回京以后好好削他一顿是肯定的。至于以后,到时候再说了。
第二日一大早,符景烯就进宫请罪去了。
皇上比符景烯早一步得到消息,不过他没将其放在心上,毕竟这事符景烯也是不知情。
看完他的请罪折子,皇帝手道:“事又不是你做下的,你请什么罪。”
符景烯摇头说道:“是臣没教导好他,这才让他胆子大到竟敢徇私枉法。此事臣虽事先不知情,但也有管教不严之罪。”
符景楠是靠着他才能在短短的四年时间升了两级成为六品的营千总,现在他出事符景烯确实有不可推卸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