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午饭清舒就带着窈窈回家,傅苒许久没见到清舒有许多话要跟她说就与易安告了半日的假。
两人出了宫上了马车,傅苒才问道:“这次福州之行可还顺利?”
“非常顺利。海运衙门的官员很配合,不管我们提什么要求都满意,所以比预期的提前六天办完差事。”
傅苒莞尔,说道:“他们会那般配合你都是看在景烯的面子上,你啊都是沾了他的光。”
这话清舒就不爱听了,说道:“什么我沾他的光,他能有今日有我一半的功劳。”
傅苒笑着点头说道:“你说得也对,景烯能取到今日的成就你居功至伟。对了,福哥儿在那儿怎么样?可还习惯。”
清舒道:“在那儿开心得不了的。在瞿先生到福州之前天天跟着他爹去军营,学骑射学游泳,还跟景烯学了剑法。不过去福州那段时间天天念叨着窈窈,生怕她一个人在京城过得不好。”
窈窈一心去玩她的八音盒了,并没注意到清舒说了什么。
傅苒说道:“你走后十天左右这孩子发起了烧,我怕过了病气给大皇子就带她回了符府。发烧的时候她一直在叫你跟福哥儿,她啊是怕你们去了福州不再回来给吓病的。”
看到窈窈生病遭罪,她是心如刀割。
清舒说道:“皇后娘娘说了不会再让我去出远差的。以后就是出公差,也就十天半月不会离开那么久了。”
傅苒瞪着她说道:“你就不怕这孩子再生病?”
清舒说道:“我不可能一直都陪在她身边的,她以后总要习惯的。”
傅苒也知道清舒不容易,所以也没揪着这事不放:“窈窈以后你怎么打算的?是送进宫继续让我带还是请个人带她。”
清舒一时之间有些犹豫。
“你不想让窈窈呆在宫中?”
清舒说道:“不是。只是进宫太不方便了,不能总让她跟着你住进宫吧?可早送去晚上接回也不妥当。”
傅苒说道:“那就早上送来晚上接回去。这孩子看着没心没肺整日只惦记着吃,但实际上很黏你的。”
清舒摇头说道:“早晚接送万一哪里疏忽被人钻了空子利用她来谋害大皇子,到时候可就是大祸了。”
傅苒说道:“不会的。你每日清晨将孩子送到宫门口,我让坠儿去宫门口姐她,不会出岔子了。”
坠儿办事很仔细,有她在傅苒是放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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