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老夫人摇头说道:“算了,老胳膊老腿的还是别折腾他们了。而且离家这么多年,我也想回去看看了。”
清舒没再劝了。
在回去的路上符景烯就与福哥儿说军中的各种事情以及在海水中如何憋气以及保持体力游更远时,福哥儿不由说道:“爹,我不会游泳。”
“爹教你。”
福哥儿转过头问清舒:“娘,你要不要跟着我一起学游泳?”
清舒轻笑道:“娘会游泳。”
“咦,我怎么没听说过?”
符景烯笑呵呵地说道:“你娘不仅会游泳,她的绣活极好,绣的牡丹跟真的一般。”
福哥儿就知道清舒擅画牡丹,并不知道她刺绣水准也高。不过他对这个没什么兴趣,还是喜欢听符景烯讲军中的事。
回到家里,福哥儿还缠着符景烯要他将讲打仗的事。清舒提醒道:“福哥儿,等会要练字别忘记了。”
“我晚些会练的。”
符景烯直接将他带去书房了,这样清舒也能休息下。
清舒确实有些累了,她靠在床头说道:“这男孩子还是得跟在爹身边,福哥儿在家时哪跟我说过这么多话。”
今日就跟只小喜鹊似的,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红姑笑着说道:“少爷跟老爷分开两年多,自然有许多话要说。就像夫人,你也一样有许多话跟老爷说。”
“每个月都通两次信,家里的事他都知道哪有什么可说的。”
信里的毕竟说不清楚而且有些事不方便说,如今见面肯定有说不完的话了。不过红姑也没戳穿她,只是问道:“夫人,你要不要歇一歇。”
清舒还真有些累了,靠在折叠起来的被子上道:“我眯一会。”
睡了大概两刻钟就醒了,也没去找父子两人,而是叫了老八过来询问海关衙门的情况。
可惜,老八对海运衙门没什么了解:“夫人,这事得问老爷,他对海运衙门内的事比较了解。”
清舒端起茶杯,喝了半杯茶后问道:“跟我说说,老爷这两年有多少的桃花,一个都别漏了。”
老八一愣,转而笑着说道:“夫人放心,桃花虽多但老爷对那些女人都不假辞色,而且从没让任何女人靠近身边。”
“夫人,咱家老爷对您的情意天地可鉴,小的看了都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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