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哥儿是巴不得出去,因为刚才的谈话他半点兴趣都没有了。
父子两人出去以后,祁老夫人也就没顾虑了与清舒说道:“你这次来了也好,这两年外头那些狐狸精总是想方设法勾引景烯。”
虽然说她相信符景烯,但那些女人花样百出的,就担心符景烯不小心中招然后不得不将人纳进府中。这夫妻之间一旦中间插了个人就容易出现裂痕,再不能如开始那般恩恩爱爱了。
宗氏见祁老夫人开了口,就与清舒说道:“半个多月前景烯去布政使府上做客,那杜布政使的外甥女在景烯离府时拦着她。当时景烯严词拒绝,但我听闻事后杜大人与景烯说想让他纳了她女子,不过被景烯给拒绝了。”
清舒笑着说道:“估计是传闻了。这位杜大人怎么也是二品的大员,再如何也不可能自个说出让外甥女做妾的话。”
“有道是空穴不来风,清舒你还是多留个心眼。”
清舒轻笑道:“没有必要,我相信景烯。”
祁老夫人点点头说道:“我也相信景烯没这些花花肠子。但是啊还是时不时敲打敲打的,不然一松懈就会被人钻了空子。”
清舒笑眯眯地说道:“好,趁着这段时间在福州我好好敲打敲打他。”
祁老夫人与清舒唠起了家常,说她中秋后就回平洲看望顾老夫人然后顺便管教下不孝子祁望明。
祁望明前两年纳了那个怀孕的女子为妾,后来那妾氏给他生了个儿子。因为是老来子所以很得祁望明的宠爱,谁想年初那孩子生了一场病,虽然治好了但落下病根。然后也不知道怎么的祁望明认定是闵氏下的手,夫妻两人关系急剧恶化,闹得整个平洲城的人都知道了。
原本祁家跟雷家的人都瞒着她,可顾老夫人回平洲后就在信里说起这些事。就因为他一个闹得祁家成为别人的谈资,为此祁老夫人很是上火。所以,她坚持要回平洲。
清舒说道:“姨婆,儿孙自有儿孙福,二舅舅的事你就不要管了。若是为此气出病来可怎么办?”
祁向笛跟宗氏之前不让她回去也是存在这个顾虑。不过祁老夫人执意要回去,祁向笛没办法只能写信给祁望明了。要求他将那妾氏送出府去,若不听的话让祁老夫人气出个好歹到时候就不认他这个弟弟。
祁望明后宅的事作为大哥祁向笛以前是不管的,可这次关系到祁老夫人他就不得不出面。
祁老夫人说道:“我以前就告诫过他,说妾氏是乱家的祸根。前些年都挺好的,最近也不知道着什么魔被个女人迷得没脑子了,这次回去我一定要好好整治整治他。”
若那个女人敢作妖,连着一块收拾了。
这话清舒不好接,遂转移话题说她想在福州办青山女学分院的事:“舅母,景烯明年可能要回京顾及不到女学。所以,到时候要女学内有什么事还得劳烦舅母了。”
不用她管事只是碰到难题出面帮忙解决,这个宗氏自然不会拒绝。她家老爷能谋到这个缺都是靠的景烯,如今帮这点忙自不在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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