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爱跟自己拌嘴的宋染突然温柔起来,倒是让司慕觉得不正常。
“你别,还是你怼我的话听着舒服。”
“司慕,我这几天躺着感觉浑身都要散架了,你能不能出去望望风,就一会会儿,我看看天就回来。”
这要求其实一点也不过分,但是现在是非常时期,宋染是万万不能出一点差错。
司慕答应也不是,不答应也不是,愁的他在病房里乱走一通。
“宋染啊宋染,不是我不答应你,只是这医院人多嘴杂,是好是坏也分不清,我是怕出去了惹出不必要的事端,万一,我是说万一啊,磕着碰着的,真不是小事,莫要伤了孩子。”
司慕稳重起来,让宋染都觉得吃惊。
但再不出去,宋染的浑身就要被心里的刺给扎满全身了。
“有什么事我自己给墨谦刑解释,你不就是怕他骂你吗。”
说起骂,没有第二个敢把司慕骂的不敢抬头的人了,当然,司慕也只允许
被墨谦刑一个人责问。
“谁怕他骂了,去就去,我这么大个人,还保护不了你吗。”
看着司慕被自己的激将法命中的样子,宋染觉得自己不仅身体里多了个小人,智商也跟着提高了。
说罢,宋染就跟撒了欢一样往外面走,而司慕也只能作死的紧跟其后。
在司慕的严防紧守下,宋染还是没能出了医院的大门,他们也只是在后边的花园里走了许久。
但就算是这样,宋染那紧绷着的精神状态也好了甚多。
“外面就是好,对了司慕,我什么时候能回去住啊,医院太不方便了。”
这倒是问住司慕了,他要是知道的了,也不会天天睡在病房外面的凉椅子上。
“这你自己问问谦刑吧,我可做不了主。”
宋染无奈地继续向前走去,只是这时,一个熟悉的面孔就出现在自己面前。
他面带微笑,如同天空一样纯净的眸子,再一次温柔的降落在宋染的心里。
“祁君,你怎么来了。”
“染染,你的身份证,真的不想要了。”祁君那温润的嗓音让司慕都觉得他要是生在古代,绝对是大宅院里的书生。
“没,我只是没空拿,麻烦你了,可,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宋染一知半解的看着祁君,同时,自己的心里也处在愧疚的边缘上。
祁君本该是自己最信任的人,却不能拥有自己最真实的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