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啊,还别靠他那么近,这么大的男人了居然还有点儿可爱!”
宋染听到他们的对话,内心诽腹,“那你们是不知道他多害怕打针,还有他霸道腹黑的样子。”
美女护士接着对墨谦刑说,“先生,您伸一下手,我才好给你扎针。”
墨谦刑不为所动,什么动作都没有,只是眼神中带着闪躲。
“先生,请您伸一下手。”护士又重复一遍。
墨谦刑还是没有动作,同一病房的许多人纷纷看向墨谦
刑,口中议论纷纷,“这个人怎么回事儿啊?”
护士转而看向宋染,带着求助的眼神,“患者家属,您让患者伸一下手可以吗?”
宋染无奈地点点头,走近墨谦刑身旁。
墨谦刑的手是一直背在身后的,不管护士说几遍就是不肯把手伸出来。宋染只好使劲儿把墨谦刑的手从他的背后拉到前面来,“你听护士话,扎针很快的,不疼。”
这时别人就都明白了,“哦,原来是怕打针。”
房间里有个看样子有六十多岁的老人,说话直接,也不怕得罪人,“小伙子,原来怕打针呢!都这么大人了,打针有什么好怕的啊?”
墨谦刑结结巴巴,“谁……谁说我怕打针的?”
“哟,这都结巴了,还说不怕呢!”
墨谦刑平日里的冷漠和威风都在今天消耗殆尽了,能见到这样被灭掉威风的墨谦刑也算是饱了眼福,目睹了人生一大罕见之事,宋染在旁边窃喜,抿着嘴偷笑。
墨谦刑注意到宋染憋笑的样子,挑眉,“你笑什么?”
“我……我没笑啊,你看错了,看错了!”
墨谦刑本来还想再挑逗一下宋染,结果手背一凉,是护士在给他擦酒精消毒,这时他才反应过来自己就要被扎针了。
墨谦刑想着冰冰凉凉,又尖又长的针头即将扎进自己的皮肤和血管里,冰凉的液体就会和自己的血液混合在一起,然后流过心脏最后流到全身的每个角落,他就吓得浑身发颤。
墨谦刑把头侧向宋染那边,紧闭着眼睛,身上出的汗更多了。
护士把橡皮筋系到墨谦刑的小臂上让血管鼓起来,然后开口,“这位患者,请您放松一点儿可以吗?你手攥得这么用力不好扎针的,你放轻松,扎针没有你想的那么可怕的。”
墨谦刑犹豫了一下,还是放松了手。
护士把输液管里的空气排出来之后再一次用酒精棉涂抹了墨谦刑手背,就在针就要扎进墨谦刑手背上的那一刻,墨
谦刑突然大声开口,“等等!”
护士和宋染都被他吓一跳,就连那些正在聊天的患者家属都把目光投到他那边去。
“这位患者,怎么了?”
“你轻点儿。”
“就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