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染似乎有些惊讶墨谦刑出现在这里,因为他和林雨柔出去还没到一个小时。
“我在我自己的房间啊,还能干什么。”宋染一开口语气并不好,惹得墨谦刑语气也不好。
“我是说你靠在窗户边神思什么,不嫌冷?或者说你想寻短见?拜托你寻短见到高一点儿的地方好吗?死的彻底一点儿,我也不会救你。”
“不好意思了,墨先生,我还没活够,我还没把我宋家害的家破人亡的人揪出来,还有我宋氏集团,你觉得我会眼睁睁看着它一直在一个外姓人手里吗?”
“宋染,你别只是逞一时口头之快,我倒是要看看你怎么揪出你的仇人,还有,怎么把宋氏集团夺回去!”
“那墨先生,就请你拭目以待了。”
墨谦刑低声开口,语气中隐隐带着怒意,“宋染,你TM给我听好了,不管宋氏集团是谁的,你宋染这个人只能是我的!听到了吗?”
宋染对墨谦刑突然说这种话有些惊讶,已经到了喉头的“我没听到!”被墨谦刑的唇堵在嘴里。
墨谦刑对着宋染的嘴唇狠狠的啃噬,像是发泄,又像是惩罚。
良久,墨谦刑才松开宋染,喘着粗气,“你只能是我的,只能呆在我身边,这样我才更好折磨你,知道吗?”
宋染把头别到一边,冷哼一声。
墨谦刑捏住宋染的下巴,强迫宋染把头正过来,唇瓣又精准地覆上去。
到了动情之处,墨谦刑双手托起宋染的身体,重重地把宋染扔到了床上。
宋染用手不断抵抗挣扎着,墨谦刑抓紧宋染的手腕扣在床上,唇瓣下移。
别人只觉得像墨谦刑这样的年轻多金的钻石王老五应该是成日池林酒肉,流连花丛尽风流,但实际上他清楚的记得自己只碰过宋染一个人。
当然,除去早晨醒来三次看到林雨柔在自己的床上。
不论是费尽心机已经爬上他的床的女人,清纯的,可爱的,性感的,即使自己被下了东西,也会强忍着把她们赶出去。
有一段时间,甚至有许多讨好墨谦刑的人以为墨谦刑喜好男色,拼命的把男人往墨谦刑床上送,墨谦刑都忍着怒意把他们赶走了。
更有离谱的传言说墨谦刑年轻时流连花丛,纵欲过度,如今能力有限才把别人都赶走。
直到墨谦刑宣布和林雨柔订婚,有些传言才不攻自破。但是毕竟流传久了,还是有许多人觉得墨谦刑是个浪荡子。
其实墨谦刑都不知道自己这些年面对着马不停蹄奔向自己的美女和美男,自己在矜持一些什么,只是自己打心眼儿里对他们有种抵触,而对宋染,总有自己无法控制的情愫在心里泛起涟漪。
“墨谦刑,你对其他女人也这样吗?”宋染带着哭腔。
“怎么样?如何?”墨谦刑挑起眉毛。
“这么粗暴吗?”
“宋染,其她女人可不像你这么自讨没趣,她们比你会伺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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