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沉的感觉上来的很快,宋染只觉得头晕恶心,冷汗直往外冒,明明在路上的时候还好好的。
墨谦刑瞧出宋染的脸色有些不对劲,所以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的紧张担心时,那句“你怎么了?”已经脱口而出。
宋染摇了摇头,“我没事,有些累而已。”
墨谦刑想到宋染不愿意捐皮肤给他和出了手术室也不见宋染踪影的事情,恼怒一股脑儿的涌上心头。加之自己没由头的对宋染的担心,墨谦刑恼怒更甚,讽刺道,“你很累吗?怕不是忙着和祁
君撺掇着怎么逃跑吧?”
“墨先生,我本来就是祁君未婚妻,逃跑这个词用在我们身上您觉得合适吗?而且您未婚妻林雨柔怀有身孕,您确定要做这种未婚妻怀着孕还把情人儿养家里的事?您乐意,墨氏集团的股东也不会同意吧?”宋染本意并不是这样,可听到墨谦刑的冷嘲热讽,不由得有些生气。
“一场火灾,倒是让你脾气涨了不少啊?嗯?看来女人果然需要收拾。”说完修长的指一把抓过宋染的手腕往病床前带。
宋染被墨谦刑抓的猝不及防,恰好摔进了墨谦刑的怀里。
墨谦刑身上仍然裹着纱布,覆身压住宋染,就要吻上去。
“你要干什么?”
“你觉得我像要干什么的样子?”
宋染心想这个男人伤还没好就想着做这种事,而且还是在医院里,诽腹着,流氓流氓大流氓!可是毫无力气推开这个男人。
墨谦刑啃咬着宋染的鼻尖,嘴唇到下巴,又到脖子。
宋染吃痛,“墨谦刑,你混蛋!”
墨谦刑勾起唇角,俊美的像是一幅画,“这样就混蛋了?更混蛋的事我还没做呢!”
说完伸手去解宋染上衣的扣子,大手缓缓下移,到了宋染小腹时,宋染疼出了一脑门子汗。
伤口才开始结痂,这么被他一碰着实受不了。
宋染使出了全身的力气才把墨谦刑推开,疾步跑出了病房,留下墨谦刑一个人在病房里黑人问号。
宋染并不想让墨谦刑知道她捐献皮肤给他用的事情,她只想看着他恢复好之后带着母亲出国接受更好的治疗,从此与墨谦刑再无瓜葛。
回到墨家时,宋染浑身乏力,拿了包要混着凉水就吞了进去,倒头便睡着了,或者可以说是昏死过去。
只是这一夜,宋染睡得并不安稳,噩梦连连。
她梦到宋爸爸浑身是血躺在地上,伸着胳膊叫宋染救他,可宋染动都动不了,只能顾着哭。
还有墨谦刑亲手把她的心脏挖出来,血淋淋的双手,眼神中没有丝毫的感情,甚至连怜悯都没有。
早晨醒来,宋染的枕巾都是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