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胆小,没想到成了妖,胆子也依旧不大。
“好的,麻烦你了。”沈夭也确实累了,坐在草团上,伸手等眼前的兔子给她把脉。
“不、不麻烦。”兔子耳朵一动,双手掐了个法诀,便有一道柔和的白光出现,然后慢慢的将沈夭罩入。
沈夭顿觉一股暖流划过,身上细微的伤口在白光的笼罩下瞬间便愈合了,便是体内受的那些伤,也能够感觉到它在愈合,且十分舒适,叫她有些昏昏欲睡。约莫一刻钟后,白光消失,沈夭的伤也好了。
白光收回,沈夭差点儿没忍住打哈欠,但到底还是忍住了:“谢谢你。”
“不客气,应该的。”兔妖这会儿倒是没再结巴,“好好休息一下,就没事了。那我先走了。”说完,就往帐外走去,走到门口,忽然又回头道,“我明天再来给你换药。”这显然是对沈流光说的,可也不等人回答,便窜了出来,没了踪迹。
真是可爱,沈夭心想,嘴上却对沈流光道:“你的伤怎么样?”当时她可是看到的,十分骇人。
“敷药七日便可痊愈。”沈流光道。
沈夭点头,又将玉恒留下的消息告诉了他,但对方显然是已经猜到了,并没有太大的惊讶:“那你好好休息。”
“你也是。”
见沈夭终于起身离开,一直没有说话的玉恒道:“累了吧?我抱你出去。”
“也好。”沈夭点头,立刻还做黑猫,终是忍不住打了个哈欠,趴在玉恒的怀中,昏昏欲睡。
回到他们刚领的帐篷内,玉恒见她已经睡着,含笑坐下,将黑猫放在他怀中,轻轻摸着,柔软光滑,比之她的头发,有些不同,却同样叫他爱不释手。如此坐了一夜,第二日天刚刚破晓时,沈夭醒来。
“醒了?”玉恒轻揉猫头。
沈夭没有回答,反而是直接化成了人身,如此,她便整个人坐在了玉恒的怀里,而玉恒的手,却还是放在她的头上,沈夭将那手拿下我再手中:“昨夜我在睡梦之中,总能闻到一股浅淡的莲香,叫我欢喜心安,醒来之时,我便在你怀中,感到十分幸福!莫玦,你还是我的心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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