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一山以为自己欠赌坊银子的事,没人知道,殊不知早有人告诉蒋铭了,蒋铭只是假装不知道罢了,现在看到自己的宝贝被偷了,顿时火冒三丈,哪里还有心思给蒋一山掩瞒了。
蒋一山挨了一耳光,整个人都被打醒了,也反应过来自己被栽赃嫁祸了,立即指着君胜天。
“爹,一定是他派人将这袋东西蒇在阿菜房里栽赃嫁祸我的,自从他来了后,家里就不得安宁,他不是好人,他是来挑拨离间我们父子感情的!”
君胜天轻蔑地扫视了眼蒋一山,又看向春三娘身后的房间。
“蒋大人,其实,刚才那个贼人也潜进我院子里,偷走了我一袋金银,我去找你也是为了此事,既然现在抓住那贼人了,不知道我被偷走的金银,能否找回来呢?”
蒋铭顺着君胜天的视线看去,注意到春三娘还拦在门口,便朝管家打了个眼色,管家会意地亲自进房去搜。
没一会儿后,管家从房里取出一包东西,春三娘一见那袋子,脸色就变了,不用打开也知道,里面装着的就是不久前她藏在衣柜里的那包金珠子。
管家打开袋子,露出里面的金珠子,粗略一看,这里起码有上百颗金珠。
“就是这袋金珠!”孟芷昀指着管家手上的袋子道。
蒋铭脸色顿时黑了三分,愤怒的视线射向春三娘,也不给她喊冤解释的机会,就让管家将那袋金珠还给君胜天。
接过金珠,君胜天冷声道:“既然蒋公子不欢迎我们住进来的话,我们也就不便继续住下去......”
“不!君公子别听这孽子胡说八道,本官是诚心请你们住下来,今天的事真是让你见笑了,来人,阿菜竟敢偷君公子的东西,把他给我拖出去,重打五十大板,以儆效尤!”
蒋铭话声方落,就有家丁上前,将阿菜拖下去,没一会儿,就传来阿菜杀猪般的嚎叫声。
“君公子,对于本官的处置,你可满意?”
孟芷昀翻了个白眼,心想有本事就把你儿子拖下去重打五十板呀,找一个下人当替死鬼有什么意思?耳边响起君胜天的声音。
“蒋大人处事公正,君某佩服。”
蒋铭讨好地道:“今天,真是让你见笑了,都是犬子的错,我一定会好好教训他的,你就别跟他计较了,你是我的贵客,等会我就安排酒席,让他再跟你好好道歉赔礼。”
君胜天语气轻淡道:“酒席就不必了,今天发生这么多事,我也累了,大人想必也要好好处理家务事,我们就不打扰了。”
见他没再提着要走,蒋铭松了口气,连忙吩咐管家亲自送他们回去。
回到院子里,管家离开后,宫离就从暗处走出来,手上还拿着一袋东西。
孟芷昀注意到宫离身穿夜行衣,立即反应过来。
“刚才,潜进蒋铭房里偷东西,再栽赃给蒋一山的人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