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你们的银两,我只要你治好我的病。”
听到这里,孟芷昀总算弄明白妇人的企图,好笑道:“原来你搞这么多,就是想白嫖呀。”
不用问,这妇人必定是知道她的医术高超,又不想付她医药费,就想用这种手段来诈她。
大概没想到孟芷昀会说出这种粗鄙的话,妇人一时间不知该怎么接话。
“娘娘,跟这种人讲这么多干嘛,她摆明就是来讹诈的,把她送去官府吧,如果出拿不出证据证明,她的患病是因为用了我们的胭脂,官府人要怎么判她。”泽兰又道。
妇人警惕的向后退了两步,“你们别乱来,来之前我已经跟家里人说了,如果你们敢以权谋私,将我屈打成招,到时我夫君就算告御状,也要为我讨回公道的。”
听了妇人的话,孟芷昀脸上看好戏的笑容一敛,垂下眼眸,掩去眼底的神色,再抬起头时,态度一转。
“行,我可以想办法医好你这病,但是你要给我签字,只要我肯给你看病,之后,你就不能再来店里闹事,怎么样?”
“你真的肯给我看病?”妇人喜出望外,似乎没料到孟芷昀竟然答应给她看病。
“君无欺言。”孟芷昀朝泽兰打了个眼色,“你去写协议,再让这位夫人签名,好了,大家别站在这里,进去坐下,让我给你把脉。”
一行人走进屋里,孟芷昀又吩咐泽兰给妇人端茶来,她则给妇人把脉。
“夫人,请喝茶。”泽兰端来茶汤,态度客气地道。
正觉得口渴,妇人接过茶杯,仰头就一饮而尽。
“娘娘,我这病你是不能给我冶好?”放下茶杯,妇人问。
“这世上,我不能冶的病并不多,你这种病要冶起来也不难。”孟芷昀自信地道。
闻言,妇人喜形于色。
“太好了,我这病不知道看了多少大夫,他们都说无法根冶,就只会让我好生休养,不要大喜大悲,不要操劳,可我都听他们的话做了,还不是一直犯病......”
“你终于不打自招了,你早就患上这病了,竟然还想诬蔑我们!”泽兰生气地道。
妇人一愣,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都说了什么,反射性用手捂住嘴。
她这是怎么回事,竟然说漏嘴了!不该说的都说了。
“究竟是谁派你来闹事的?”孟芷昀双手环胸,身子往后靠着椅背问。
妇人摇头,想说没人派她来,嘴巴却像有自己的意志般说道:“是楚王爷派我来的。”
听到楚王两个字,孟芷昀脸容一整。
刚才,妇人说要告御状时,孟芷昀就判定是有人指使她来闹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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