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料到陈绒竟然会提出这种要求,他扶着眼镜看了她半天,最后他说:“好!我喜欢你这种有性格的女生。我也是一个有特殊魅力的男人,你接触久了就会知道。”
陈绒正好喝进一口奶昔,听到这句话,差点把奶昔喷到他眼镜上。她想强忍住笑,但她最后还是笑出了声来,笑得止不住,笑得研究生愤愤然拂袖而去了,陈绒还在笑。
晚上,陈绒一个人乐呵呵地回家,陈母自动出现在门口。她左右看着,像在找什么宝贝。
陈母堵在门口,没有让陈绒进去的意思。“人呢?”“谁啊?”“死丫头,今天你跟谁去吃饭的啊,他怎么没送你回来啊?”“哦,你说那个有独特魅力的男人啊,他已经壮士一去兮不复返了。”
陈绒把约会的经历讲给爸爸听,他也笑了,妈妈在旁边笑归笑,还是忍不住为对方辩解:“这说明人家老实,没花花肠子,手紧的男人以后会管家。”
“第一顿饭就跟我算这么清,还欺负我学问没他大的男人叫老实啊?”陈绒觉得妈妈的想法相当另类。爸爸也同意陈绒的看法,觉得男人手脚太紧没有气概:“这男人啊,一个要在酒桌上看人品,一个要在牌桌上看人品。人有个性特点,酒有杜康茅台,这大千世界,芸芸众生,酒桌上也就有不同的表现,不同的人格。牌桌上也一样,一个人在牌桌上的牌品怎样,现实生活中的人品就怎样。所以啊,人不能光看外表,也不能光看学历,要在细处着眼,细微之处才显出一个人的本质来。”陈父退休后就好酒和麻将这两样,所以三句话不离本行。陈绒颇同意爸爸的一番话,靠在爸爸身上,撒娇道:“按您这标准,我以后的老公不是酒鬼,就是赌鬼了。那咱们以后也来个比酒招亲或者比牌招亲怎么样?”陈父哈哈大笑。
陈母却是不平,觉得陈绒白白错过了一个当主治医生夫人的机会,吃饭的时候一个劲地唠叨现在医疗部门有多黑,医生能拿多少回扣等等。陈绒听着就觉得纳闷了,以前也没觉得妈妈有多么的势利,现在看来,势利也不是天生的,这世道,有钱就是大爷这个道理越来越被世人所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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