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氏服,挣扎着说:凭什么绑我!我又是你将军府上人!
既是将军府的人,你登门入户百般离间是什么道理?金胜玉咬着牙道,我久闻你大名,早想会会你了,今日你既送上门来,拿你好好作法,岂辜负了大好的机会!我可比得县主好脾气,任你阴阳怪气兴风作浪,犯到我手上,收拾了你这身辱门败户的赖皮赖骨,可是便宜了你这贱『妇』!
柳氏愈发抗争来,可哪里抵得住几个粗使婆子的按压,一会儿弄得发髻散『乱』,衣衫整了。
她眼无望,直着嗓子呼号:来人啊,快来人啊!将军府杀人啦!亏你是大家娘子,内宅里私设刑堂有本事你今日要了我的命,我活了!活了!
啊呀!柳氏大喊大叫的时候,正对面那个婆子嗓门比她高,高呼了一声,了得,这小『妇』厥过去了!在柳氏明所以的瞪视下挽袖子,抬了蒲扇一般的巴掌,让奴婢来扇醒她。
于是噼噼啪啪十来个巴掌上脸,把柳氏扇得眼冒金星,耳中嗡嗡作响。
金胜玉居高临下她被捆得粽子一样,才稍稍出了这口鸟气。
像这等做妾的东西,要是头一回谦让了她,下回她敢爬到你头顶上来。做人如下棋,开局要紧,她也怕得个母老虎的名声,要么嫁入侯府,要是嫁入侯府,那这小妾必定要收拾得服服帖帖,敢有半个字,发狠照死里打。
横竖磨破了嘴皮子,都及一顿痛揍来得解气,平白送到门上来的肉,打做什么?
人捆完了,她抬了抬下巴,吊到前头亭子里去!
几个仆『妇』得令,抬首抬尾把人搬到了前院,拿粗布条栓来,头下脚上悬在了凉亭的横梁底下。三条蠕动的肉虫,错落悬挂着,像榕树底下的吊死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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