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微缩了一下脖子,他察觉了,抬『揉』捏她的耳垂。那耳洞穿透的地方形成一个小小的梗,在他指腹上摇着,『摸』不着,令人心痒难搔。
云畔觉得心都快跳出来了,无处可逃,却又不太讨厌他的靠近。其实昨夜过后还是些不适的,连着一天在外头奔走,那种坠坠的感觉说都说不出来,只是不便告诉别人罢了。
他的从她耳垂上移开,细长的指尖在她下颌线上游走,仿佛在赏玩一只最精美的花觚,舍不得错过一弧度的变化。所精力都集中在那,每移一寸,都让人心『潮』澎湃。
云畔则是『迷』茫的,一面心跳如雷,一面思量着,晚上的魏国公和白天真是不一样,白天见他都是一副温润宏雅的做派,甚至时不时能让云畔脑子蹦出窈窕君子这个词来。可夜的魏国公又像换了个人,深邃神秘,自矜自重到了极,又衍出一种深不可测的野『性』/欲望,无法满足,也许随时一口将你吞没。
公爷她些无措。
他嗯了一声,微扬的鼻音,撩拨人的神魂。
云畔也算经过人的小『妇』人了,虽然不熟练,但并不蠢笨。隔着一层布料,能够感觉到他的热,她又羞又怕,他近在咫尺,让她弹不得。
幸而他没更进一步的作,只是拥着她说睡吧,言语含糊着:养好身子
然而那处却一直不肯偃旗息鼓,澎湃昂扬,令人心慌。
云畔不敢,怕一便引发出别的不测,就那么实实弓着身子,等他渐渐冷却。
他实在是个自制力惊人的人,说到就做到,放开她,躺回了自己枕上。
两下沉寂下来,云畔等了好久,料他睡着了,才放轻脚转回身看他。他在睡梦中也是不争不怒的样子,从他脸上,看得到岁月无惊的安稳。
云畔在朦胧的光线下眨酸涩的眼睛,正要抬『揉』一『揉』,忽然听他说:夫人睡不着么?难道找些做?
她吓了一跳,忙道:这就睡了。也不敢作妖了,裹着她的小被子闭上了眼睛。
次起来,因为睡得很饱,大觉神清气爽。
使伺候她梳妆打扮好,便同李臣简一道上茂园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