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心里「咯噔」一下,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
景云声音都变得清亮:“既然大家都同意庭渊爱卿担任吏部尚书一职,朕便着人拟旨。”
众人一脸懵,他们何时说答应了?
“皇上,您——”
众人随着庭渊摘下面具,话音戛然而止!
这这这……这是怎么一回事?
庭渊公子怎得变成新科状元了?
李御史脑子没有转过弯来,痛批道:“岂有此理!状元郎知道自己犯下大错,功名将要不保!居然胆大包天,冒充小阁老!”
其他人不敢附和,心中却也有这个猜疑。
两个都是关系户,想必有些牵扯吧?
只不过大家不敢轻举妄动。
静观其变。
毕竟还有一个可怕的结果,那就是两个人真的就是一个人呢?
那庭渊的城府该有多深沉?
“谁敢冒充我?活腻了?”顾淮之将面具戴在脸上,眼底透出一种嘲弄:“我十五岁入内阁,那时便有人拿进士出身来阻挠。虽然我喜欢以权压人,但是更喜欢以理服人,便考了一个进士。”
他顿了顿,淡淡一笑:“顾淮之不进翰林院报到,一是不必要,二是内子生产,在家照顾妻儿。庭渊告假在家,也是因为如此。”
这种欠揍的语气,让人牙痒痒的话,真的是庭渊无疑了。
五雷轰顶,也难表述他们内心的震惊。
李御史变成一张苦瓜脸,悔恨不已。
景云看着仿佛如丧考妣的臣子,舒畅极了:“顾淮之是庭渊,庭渊也是顾淮之,两个人是一个人。大家说庭渊是进士出身,便支持他担任吏部尚书。
如今他不仅仅是进士,还是新科状元郎,足见他才学过人,便由他兼任吏部尚书一职。”
“淮之在此感谢诸位同僚的支持。”顾淮之决定舍弃庭渊的身份,拱手道:“待我的女儿满月礼,给诸位同僚发请帖,上门来观礼。”
大家有一种被欺骗的憋屈,隐隐还有一丝丝委屈。
好心机啊!
几年前就盯上吏部尚书一职,开始下一盘大棋,让他们防不胜防!
顾淮之踩着他们扶摇直上就算了,还请他们去观礼他女儿满月,盯上他们的钱了。
今日将人给得罪透了,顾淮之又是掌百官擢升、考核的,满月礼不给丰厚一点,他是要秋后算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