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姿势,年少时他曾在梦里做过,绮梦之中,压着的正是他身下的女人。
赵弦宁低头,盯着交合处骤然用力沉了身子,龟头势如破竹撞进肉道,整根阳具全然没入,激得他抑不住低吼了一声。
紧,很紧,他感觉像是入进了沟槽,半截阳具迈过宫道卡进深处,被她身下紧紧咬住。
这深渊之境,不是用来交合的,赵弦宁粗喘了一阵,看她平展小腹被顶得凸出一大块,当下便要退出身来,却又听她低吟起来。
是欢愉的呻吟,赵弦宁红了双眸,抱过她双腿死死欺上花穴,将整个命根嵌进她体内,伸手轻轻抚上她鼓囊囊肚皮哑声:“我进来了,阿德,往后要遵守诺言。”
景昔沉吟了一声,微微喘息:“臭弦宁,想得美。”
赵弦宁低低笑了一声,骤然抽出粗物又用力入进去,戳得她又吟又叫,却是道:“弦宁想碰殿下时,谁也挡不住。”
说罢他骤然起身,坐上她耻骨,压着整个穴谷纵马一般直插之抽起来。
此般姿态,动作不大却是狂野,重在男人胯下那根非同凡响耻具,长如兽,粗如竹,直将身下小花道凿得大响,女人螓首乱摇,却是一次更比一次猛。
景昔大叫了一阵,逐渐便没了力气,她的确阻挡不了他的触碰,这男人终是显露了草原男人的本性,野狼一般将她按在胯下操弄,早已看不出半分小弦子的模样。
但这匹狼认主,若她轻唤一声,他定会收了野性,躺在她身边做小弦子。
但她却不想打扰他,只出神望着他精壮胸膛,看汗水顺着脖颈滑落肌肉结实下腹,消失在激烈碰撞交合处。
穴底已是开始逐渐发麻,身上男人的动作也愈发癫狂起来,景昔只觉小腹酸楚得很,动了动嘴却是被撞得连言语都已发不出。
终是,她忍不住了,潮水已是随着长茎抽送汹涌而出,溅上他胸膛,又滴落被褥。
“小弦子……起来,要出恭!”
她穴儿本就敏感,痉挛之下连受重击,身子早已不受控制。
赵弦宁一抽出,大仰的穴儿随即喷出一柱清泉,落下时,淋得四面八方,好不绝妙。
“殿下,你尿床了。”赵弦宁俯身,熟练抱起榻上瘫软身子挪至干净榻里去,又翻出床尾边小方褥子铺了上去。
儿时他也爱尿床,额吉都会在床头备个小褥子作尿布,尿了床时,就这般铺在他身下顶一夜。
但他没想到是,他的公主也会尿床,应是被他伺候舒服了,与适才一般生了欢尿,但这滋水的力度,可比他差远了。
“臭弦宁……”景昔有气无力嗔了一声。
赵弦宁却是笑笑,拿过帕子擦上她湿淋淋腿心,半晌,却又顿住,扔了帕子埋入她腿间一寸寸吮去湿泽。
花口早已被他撑的大开,在他眼下,正是楚楚可怜颤动着,赵弦宁看得心中生愧,轻然将两片鲜红肉唇含进口中,直到现在他都有些恍惚,忍不住抬头唤了她一声:“殿下。”
“嗯?”她眯着眼睛望着他,脸儿蕴红。
“殿下。”他又唤了一声。
景昔蹩眉,伸手抹去他唇角上水渍:“听到了,没聋。”
赵弦宁笑了笑,这是他的公主,没错,他没梦游。
“殿下别动。”赵弦宁坐起身,抱过她翻了个身,压上白皙臀瓣轻轻蹭了几下。
景昔眉心一拧,回头问道:“谁教你的?”
“狼都是这般交冉的。”赵弦宁顿住,想了想,又拦上她腰腹,“应该是这样的。”
景昔跪在榻上时,哭笑不得,她被叶云詹开身子时,也是用了这般姿势,师兄更是热衷此术,跪在她身后浪叫着轮番入她两个穴儿,如今她的小弦子,竟也无师自通的要骑她身子。
“懂得不少!”景昔嗔了一声,翘着臀心顶了他一下。
然她哪能捍卫身后这铁一般的冷男人,偷袭的双臀轻然便被他握住,赵弦宁低头,啄了口白嫩臀尖,而后栖身附上她整个身子,握着大物抵住穴口缓缓没入。
这比适才还要紧,赵弦宁稳着呼吸,听闻她已惊呼,将要停歇,又想及那番话语,便用力沉了劲臀全然没入她身子里去。
“小弦子!”景昔泣了声音,扶着床头横木两股打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