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昔觉得她这一生便归于墨荷村时,却在第二日被沐彦强拉硬扯的上了马,赶往青云山。
沐彦知道,她心不在此,即便她笑语嫣然,他仍是能瞧出她双眸中落寞,囚禁她,何尝不是囚禁他自己。
且他也不能放任青云山遭难而束手旁观,于她,于情,他都做不到视若无睹。
他们临走时,在村头碰到了正是涣衣的素柔,景昔还未张口,便见她端了木盆匆匆逃离,那架势,似见了猛兽一般。
猛兽?景昔觉得,应该是“禽兽”,是她身后禽兽把人吓跑了。
“都是你。”景昔回头哼声。
沐彦掐了她腰枝一把:“没人惦记你夫君了,你应该开心才是。”
景昔不适扭了扭身子:“我想出恭。”
“走了十丈不到,你吃了两次干粮出了三次恭,便是你这般尿一路,也必须回青云山。”沐彦叹息。
说罢,不等她回声,一甩马鞭,扬尘而去。
马儿一路疾驰,担心她身体受不住颠簸,沐彦让她侧坐在怀中。
入了平城时已是未时,景昔却见他并未着急赶路,而是入了一家茶馆,与掌柜低语了几声,便见那人自阁案下取出一物递了过来。
“师兄,不是回青云山吗?”景昔望着两旁灌林回头问声。
沐彦低头啄了口她热红小脸,轻声:“先去找师父。”
景昔攥了攥缰绳,心腔一阵狂乱:“师父他……”
“在瑶家村。”
“师兄怎会知道这些?”
沐彦一笑,将她翻了个身,面对面坐在他怀里:“青云山也有自己眼线。”
景昔皱眉,方才了悟适才茶庄之举,垂眸,发现裙下大手已抚上花谷,不由红了小脸攥住他:“还在赶路呢。”
沐彦笑然,将她裙摆撩开,手指探进花道翻搅:“无碍,此处僻静,荒无人烟,是个行欢好地方。”
他已有三日未曾好好碰她,几日来披星戴月赶路,夜里见她乏的不行,都是匆匆了事抱着她歇息,如今日落西山,不好再快马加鞭赶路,得此空闲他必须要做些什么释放一下满胀爱欲。
抵着他鼻尖,景昔一阵面红耳赤,侧了眸缓缓摇头:“不行,还在骑马呢。”
“如此更好,马上行欢,彦还未曾试过。”
沐彦说罢,已是撩开衣袍,微微褪下长裤,将灼热命根抵上已被他抚得湿润穴口,大手拦着她的背,用力往怀中一带,玉根便直抵穴底深渊。
“师兄,胀!”景昔噙住他脖颈,软绵绵趴在他怀里呜咽出声。
她受不得这坐姿,沐彦知道,遂扬唇一笑道:“昔儿太紧,需得为夫松下土才好。”
“师兄!”
“怎么了?又说不得了?”沐彦抵住她额头,对上她慌乱双眸笑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