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是在嫌弃奴家?”锦娘变了语气,张口咬住面前双唇,轻吮舔舐,而后微微离唇,喘息着朝身下摸去:“公子真香,还不知这胯下东西香不香。”
景昔早已骇得汗毛倒竖,若让她发现她腿间与她一般生着“桃园”,只怕今夜她要命丧于此了。
“姑娘怎得这般心急,不满姑娘说,小生第一眼看到姑娘时,便被……被姑娘美貌所折服,心生欢喜。”景昔笑然出声,她要将她稳住。
“当真?”听罢,锦娘顿了手,双眸柔波四溢:“你且说说怎么个欢喜之心?”
景昔缓了几番气息,脑中迅速搜寻着辞藻:“姑娘……身姿卓越,心性开朗,小生……小生生平从未见过……与姑娘这般有心性的女子。”
景昔呼出一口气,双颊绯红。
锦娘双眸如魅,娇笑一声贴了身子:“那公子还等什么,奴家这就……”
“姑娘!”景昔扭头,避过她俯来的身子,按下心中慌乱,轻笑:“姑娘等一下,小生如今身子不适,甚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想爱姑娘而不得……”
“你想让我为你解了身上的软筋散?”锦娘冷声,双眸骤然凌厉。
景昔心觉不妙,赶忙解释道:“姑娘若是担忧,可以束住小生的双手,小生只是想与姑娘好生恩爱一番罢了。”
“哼,料你也没那本事。”锦娘说罢,自袖中摸出瓷瓶,倒出一粒丹丸塞进她口中,“吃下这解药就快些行事,更深露重的,我可不想陪你在此处消磨大好春光。”
景昔闭眸,牙齿将口中之物碾碎咽下,暗自微微动了动身子,抬眸见她已褪去身上红裙,景昔低眉,缓缓起身伏了上去。
锦娘娇笑一声闭上双眼,景昔凌眸一闪,陡然抽出袖中匕首抵上她脖间。
感到脖颈间冰凉之意,锦娘猛然睁眼,眯眸望着她,却并未惊讶:“男人果然一个都不可信!”
景昔不理会她,刀刃紧抵脖颈,抬眸朝门外示意:“让他将马备好,快!”
锦娘冷笑一声,朝门外喊声:“柱子,快去给公子备马。”
房门猛然撞开,景昔警惕望着门边男子,握紧手中匕首。
男子扫了两人一眼,转身下了楼,景昔挟着身前锦娘紧随其后。
见男人果真自后院牵了马来,景昔凝眸小心翼翼挟着锦娘缓缓朝马儿靠去,而后猛然将她推开,便要翻身上马。
然她还未抬脚,便先软了身子跪倒在地。
眼前景物模糊,景昔晃了晃脑袋,只觉胸中疼痛难忍。
锦娘轻笑俯身,伸手抬起她的脸,长长指尖陷入肉里,悠然启口:“公子当真是让奴家又爱又恨啊!”
“你给我的……是何药?”景昔努力抬眸,口中腥涩翻涌。
“自然是解药了。”锦娘冷笑一声,不忍凝眉:“不过也是毒药,只是可惜了这张脸,不出片刻便要七窍流血而亡,若是你肯求我……”
“锦娘!”男人冷声打断话语:“莫再惹事生非!”
“哼!”锦娘回头,却是悠然一笑:“这般俊俏男人,当真是可惜了,还不如让我采上一回,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说罢,锦娘浪笑一声,手臂一翻,瞬间钻进景昔长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