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还想听她高亢长吟,与他凤鸾和鸣。
待她泄罢身,长指再度揉上敏感不堪花核,看她推拒着身子狂抖,他却不罢手自她耳边轻语:“喊出来,我想听。”
沐彦承认,在此事上,他就是个“衣冠禽兽”,只想看她被他入得又哭又叫,在他手中失了灵魂尽情欢爱。
就如现在,他衣冠整齐立在她身后入她,却将她剥个精光裹在怀中又啃又捏。
他甚是喜欢这温文尔雅的姿态,一撩衣摆就能入到她,人间天堂也不过如此。
但他知道,他这是无耻、下流、又猥琐至极!
见她抖着腿儿,仍是不啃出声,沐彦埋头在她后颈轻咬一口:“昔儿是觉得师兄技不如人,不能让你舒服吗?”
听罢,景昔猛然一颤,这几日,她是见识了这男人房事上强势,与平日待人谦和翩翩少年不甚相符。
且在欢事上,不是个好说话的主,嘴上道着柔情蜜语,身下却坚硬无比,能凿上她一天一夜都不罢手。
适才她是看到不该看的,鬼迷心窍慌了神才会随着他的话胡言乱语,但是现下,她着实浪吟不出来。
“师兄,今日……已经是第四次了。”
她哪有那么多力气与他“斗声”。
“有吗?那也是两个时辰前了。”
他与她的算法不同,他是按时辰,觉察过了几个时刻她身子恢复了,他才裹着她行欢。
且他已经克制很多,不然以他的算法,是要时时刻刻入着她才好。
让她孟浪,那也是极不可能,他也怜惜她身子,且他今日也不能再过多让她泄阴。
沐彦将她小腿放下,退出身,抱着她放到躺椅上,让她趴稳,却未有从背后进入,伸了手细细抚摸起她白皙双臀。
这小臀,挺翘圆润,入了夏,穿个薄裙,便显凹凸有致,他时常叮嘱她,让她在里面穿上长裤,裹得严实些。
他也将她看得紧,那些个青云弟子,并不都是正人君子,盯着她身子时那赤裸裸目光,让他头顶冒烟,暗里借着问诊机会给他们一人配了几副下火凉药,泄得他们嗷嗷直叫,全然再无窥探贼心。
但看如今,他好似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摸着她柔嫩臀心,神色猥琐。
便是褻裤,近日也不让她穿了,嘴上说着夏季炎热,怕她生痱,实则为一己之私,方便他撩开衣裙,与那光溜溜小花户一亲芳泽。
当真是“无耻之徒”,沐彦揉着手下臀瓣连连暗叹,但他又与那些人不同,他只“猥琐”她一人。
感觉臀上大手火热异常,景昔喘息不稳。
躺椅上铺了软垫,便是为了方便行事,且身后男人很是喜欢这躺椅,昨夜揽着她在这椅子上来来回回换了好些个姿势入她,垫子上也落满不堪淫液,已是结了干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