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他还是花鱼白吗?
不,从此以后,他就叫fish white flower了!
有一句话说得好哇,太平洋的风水养人,却也教人落得个肝肠寸断……
咦?好像有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混进去了。
“你想花鱼白做什么?”胡清歌好奇地问。
坏了,胡萝卜不会真的是她肚子里的蛔虫成精吧!
怎么会连她在想花鱼白这个摸鱼选手都知道……
“因为阿柠你刚刚念叨fish white flower的声音真的很大,我想装听不到都很难。”
宁柠:“……”我这该死的英语水平果然又一次地让我受伤了。
为了让自己不要太尴尬,她试图转移话题,而最好的转移话题的方式就是说一个新的话题!
“我今天给胡萝卜你买了花。”她故作神秘地说。
胡清歌笑了起来,知道女孩的小心思,便配合地说:“唔,让我猜猜阿柠买的什么花……是向日葵对不对?”
妈妈,我肚子的蛔虫真的成了精!
面对胡清歌这一波配合了,但没有完全配合的操作,宁柠不禁有些懊丧。
原本她之前在花店订花就是为了给胡萝卜一个惊喜,没想到被人一下猜了出来。
早知道就不转移话题了,可恶啊!
尽管胡清歌目不能视物,看不见宁柠撅起嘴、鼓着脸的傲娇姿态,可当她沉静地抚摸着女孩耳廓时,她依旧感知到了那丧气的情绪。
真是奇妙的感觉。
通过肌肤相贴的方式,好像触到了那鲜活跳动的心脏,接住了那如同翻涌海浪的血液。
两人不约而同地沉默了下来,各有各的原因。
胡清歌是因为享受指尖的温暖,而宁柠则是突然回忆起她们旧时在福利院共度的时光了。
闯进这沉默里的人是花鱼白。
他抱着一捧明黄色的向日葵走了进来,站定在白色病床的旁边很温和地笑着。
宁柠从回忆里挣脱出来,因为看见那一捧似乎还盛着阳光水露的花而喜上眉梢,一下蹦了起来从花鱼白那里快乐地接过了花。
她邀功似的对胡清歌说道:“胡萝卜,这是我给你买的花哦!特别好看!”
“很好看吗?”胡清歌又是轻笑,面色变得红润了一些,“那阿柠觉得是花好看,还是我好看?”
考我是不是,算你考住我了QAQ;
虽然宁柠真的很喜欢她挑的这束花,但一声姐妹大过天,只能先委屈一下花了!
“胡萝卜最好看了,你就像天上的星星,海底的珍珠……”
向来会吹彩虹屁的宁柠夸人一套一套的,那些好听的溢美之词张口就来,直把人逗得笑弯了眼。
而花鱼白在一边默默地看着,表面十分平静,心里却很是惊讶于胡清歌露出的真心笑容。
此时的气氛热烈又快活,宁柠认为这就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时机。
她该向胡清歌询问有关胡庆山的消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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