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演，我这个导师助理到底是做什么的？”

摸鱼摸到最后，连宁柠都忍不住问导演自己需要做什么了。

不仅什么都不干，还吃黑星的住黑星的，这波节目组血亏，她大发。

那边导师秦星离忙得脚不沾地，作为助理的她却闲得要长蘑菇了，这怎么想都不太合理，这个导演难道是来做慈善的吗？

宁柠一脸困惑，单纯的她哪里知道黑星的导演给流量爆棚的她专门搞了个子频道，而她以为血亏的导演每天看着那稳定的流量大牙都要笑掉了。

“阿柠你当我们黑星的吉祥物就好了。”他笑眯眯地说。

然后又想到自己昨天才看见的数据分析表，补充了一句，“不过妹妹们最近练习都很辛苦，你有空的话可以去看看她们。”

研究数据表明，宁柠这个流量天花板单人会有很大的流量，和其他练习生在一块儿的时候能有更大的流量，导演怎么可能会放过这样的好机会。

虽然导演嘴里说宁柠是吉祥物，但是她怎么看怎么觉得导演眼睛里明晃晃地写着摇钱树三个大字。

“我等会儿就去给妹妹们送水。”宁柠一脸麻木地回答导演，实在想不明白自己怎么就变成黑星的摇钱树了。

她站在原地将食指举着很久，最后还是犹豫着问导演，“为什么我是黑星的摇钱树？”

怎么也没想到宁柠这个心理学学得有模有样的导演眼珠都要瞪了出来，不知道女孩是从哪里知道他这个心理想法的，可坦率直言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

他尴尬地咳嗽了两声，“说什么呢，你是我们黑星的吉祥物，哪来的摇钱树……”

“哦——”宁柠一看导演这个心虚样，就知道自己没猜错，于是故意拉长声音说。

然后趁着导演没反应过来，一溜烟跑了。

这小丫头怎么那么灵。导演又爱又恨地望着宁柠的背影，忍不住地摇头。

送水当然是要给妹妹们送水的，但值得一提的是，宁柠直接拉了秦星离当苦力一起扛水过去给正在舞蹈室里的练习生们。

“我是黑星的导师，不是黑星的场工。”并不是那么情愿当苦力的秦星离抱着一箱水，半是玩笑半是抱怨地说。

宁柠在一边认真地给自己的那箱水栓绳子，边绑结的时候边安抚秦星离，“说得好，下次不许再说了。”

秦星离：“……”谢谢，有被安抚到。

不过他不是什么娇气的人，既然被宁柠硬抓着做场工也就无奈接受了，看到她呼哧呼哧地拖水，还问了一句要不要他帮忙。

“不用，你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