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者看着许芮儿在认真上药,回到吧台里面,看见台面上的酒水,似乎没有变动,傅南城那一份是放薄荷叶。
他不太放心,几个托盘的酒水重新替换,在傅南城那一杯里面放了两片药,将酒水分别送进去。
傅南城看着侍者进来,停止与祁总交谈。
侍者紧张地将酒水放在小圆桌上,分别放在祁总与傅南城面前,然后退出去了。
祁总笑着说道:“你在国外发展更好,不肯听劝,执意将总部移到国内,是因为这个?”
他指着傅南城中指上的戒指。
傅南城端着酒水饮了一口,眉心微微一蹙:“这是其中一部分原因,按照长远目光来看,国内市场有很大发展前景。”
祁总想起当年傅南城说的一句话:游子走得再远,都是要归家的。
他无父无母,等同于无根。应该像蒲公英一般,落在哪里,便在哪里扎根。
可偏偏他说有家的,足可见心里是有牵挂。
牵挂是让他戴上戒指的女孩?
“这次时间太紧凑,有机会我见一见她。”祁总端起酒杯,戏谑道:“你的女孩。”
傅南城神色温和:“好。”
两个人喝了几杯酒,傅南城不放心唐柒,与祁总道别,离开他的房间。
迎面走来侍者,傅南城脚步一顿,站在原地没有动。眼神望向前方,似乎在等待着眼前的重影散去。
不一会儿,他摇了摇头,脑袋似乎更眩晕,扶着额,靠在墙壁上。
侍者准备扶他:“傅总,我扶您去房间休息。”
傅南城抬手制止,往前走了一小段距离,脚步有些不稳。
侍者眼疾手快扶住傅南城,将他带到了特地供霍家休息的房间,直接将傅南城放在床上。
霍慎廷站在床尾,看着傅南城在拉领带,示意侍者离开。
他喝了一口酒,给许嫱发了一条信息。
傅南城如果不忤逆他,令他当众下不来台,不会用这种卑劣的手段。
只有捉女干在床,傅南城不得不对许嫱负责。
他想到这里,有一种为不听话的小辈,操碎心的感觉。
“小城,爸爸是为你好。我们是亲父子,我不会害你的。”霍慎廷意味不明的说道:“总有一天,你会感激我。”
霍慎廷极力促成许家和霍家联姻。
唐柒那种不敬长辈的人,他是绝对不会允许进霍家的门。
傅南城像极了他,会对自己的伴侣言听计从。
他心里有了一种执念,许嫱嫁给了傅南城,他们的父子关系,总有修复的那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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