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俏丽明艳,犹如一朵娇花,怎就这么的厉害呢?
被钉在门上的男人动了动身子,下身的衣服湿了,没错,他被吓尿了!
当那只利箭飞来时,他连躲闪的机会都没有,仿佛一箭能要了他的性命,好好活着不香吗?谁愿意去死?
吱嘎一声,插着门闩的大门缓缓开启,带着依旧钉在门上的男人向外旋转,门口的地上留下一些破碎的木屑。
吓得爬跪在地上的奴才们冷汗淋淋,后背湿透,敢情大门的内门闩生生被震断了。
温大姑娘力气的上线不可知,不过一拳一个是没跑了。
温暖颇为意外,暗暗捏了捏拳头,她应该没那么大的力气震断门闩,许是靖南侯府的门闩年头久了不结实。
不过,她却不会说出去,一切都是巧合。
她云淡风轻笑了笑,一切尽在掌握一般,翻身下马,迈步才正门走进靖南侯府,奴才婢女没一个敢拦阻的。
后侯府下人们已经很习惯了,毕竟这不是温浪父女破门而入的第一次。
自从尹氏嫁进来后,侯府大门没少被砸,下人们也没少被打,最后都是侯爷向温浪父女赔礼,不再追究。
温暖对靖南侯府院落分布了然于胸,甚至比对自家还要熟悉。
定宁伯府时不时建个园子,挖个池塘,或是平个练武场,一时不慎,温暖都能在自家走错了路。
靖南侯府一直没翻修,尹氏住得地方也不曾改变过。
“她敢!她竟敢闹上门?还有没有王法,天理了?”
尹氏扶着自己小腹,气急败坏说道:“说不见了,她把大门砸了,侯爷在哪?只有她能入宫告状?我也可以去陛下跟前……”
“侯爷一早出了门,听说京郊的山里有出现一对小狐狸,侯爷打算捉回来,送给夫人赏玩。”
尹氏面色一沉,指望不上靖南侯了,入了山林,哪怕派人去寻,也得不少的功夫。
“娘,是我,都是我的错,我去让她出气。”
齐柔一直陪在尹氏身边,含着眼泪正要向外冲去,尹氏却是一把将齐柔拽住:
“你性子绵软,她是个混不吝的,撞到一起,她能生生剥了你的皮。”
“可是……我又给您招祸了。”齐柔哭得很美,很是无辜。
男人心疼齐柔,尹氏是个女人,敷衍道:“快收了泪儿,你占着道理,何必怕一个凭着一股蛮力耀武杨威的疯子?”
“女儿陪您去宫中告状,在皇上面前,我实话实说,陛下不是昏庸之主,他也不能完全偏向姐姐。”
齐柔一点都不想留在侯府,温暖太可怕了,又不按常理出牌,真敢直接掀桌,打上门来,不曾试探,也不曾去找魏王……温暖怎么这么厚的脸皮,直接打上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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